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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君晓茜将顾千言转过来, 与自己对视，“依你之见，本殿该是什么模样？”
“三句不离芫殿下。”拿捏着眼前人的心思, 顾千言轻声道, “中毒前, 我曾与姑姑说过, 要她照看芫殿下……”
“已是不必了。她骗了我们……”将“我们”二字咬得极重, 君晓茜迎着顾千言的目光, 讥讽道, “她骗了你, 也骗了我。不过，她如今瞎了, 也算是报应。”
“瞎了？”记起方才四婢的言论，顾千言挑眉道, “芫殿下在隔壁？”
“父皇要她监视你，她又近不得身……自然只能在隔壁。”
“那她知道你来么？”顾千言抿抿口中的小珠，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若是她没记错，姚皇没有让她醒来的打算。
“若是会牵连到你, 这颗珠子便不必送了……”相信明语早晚会寻出解毒的法子, 顾千言沉眉欲吐珠, 却被君晓茜捂住了嘴。
“除开你那婢子，没人知道！”
“嗯？”蹙着眉与君晓茜对视, 顾千言忽觉口中的珠子有些烫人。
姬绾玉早前曾嘱咐她不要信其他人, 那眼前人呢？
要不要信？
摸不透君晓茜是敌是友，顾千言望着君晓茜，示意其松手。
“黑灯瞎火，莫要吐出来。丢了难寻……”调笑着转过顾千言的身子, 继续推其往山石中走，君晓茜轻叹道，“你可是本殿好不容易寻到的朋友。”
“朋友？”顾千言忍俊不禁。
这般话，骗幼童还有效。
说与她听，君晓茜却是不怕闪了舌头。
“二殿下说笑了……宫闱之内，哪有朋友？”想想晌午的恩人，到第二日便能变成刽子手，顾千言沉眉道，“千言这身份，虽是半路出家，却也知道，皇室子弟没朋友……”
“你是第一个！”在顾千言的笑声中扬起唇，君晓茜轻笑道，“若非一直挂念着你，便是我自己也不信。说出来，不怕千言笑话，自那日寺里一别，本殿却是日日念着来寺内看你……奈何这承恩寺戒备森严……今日能入门，也是借口来看君晓芫……”
“那边已是看过了？”不对这份来路不明的“友情”报以热情，顾千言对隔壁更感兴趣。
“想亲眼看看吗？”君晓茜不介意眼前人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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