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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我。我受伤一事，当真不能让……旁人知道……”
“可……”拿匕首的手不住的抖，顾千言不敢动作，君晓茜的手劲却越来越大。
“快！”从牙缝里挤出力气催促，君晓茜咬紧了牙关。
“那你忍住……”
大着胆子上阵，顾千言弄了半盏茶，才勉勉强强取出了那根三寸余的金箭。
确实像玉儿的东西……
顾千言犹豫着将金箭藏进袖里，抽着气的君晓茜央求道：“袍……袍子……”
“好好！你且等等……”咬牙用帕子将君晓茜的伤口勒住，顾千言利索地与其披上了外袍。
“这颜色真暗……”猜测君晓茜此举是为了掩住血迹，顾千言护着君晓茜的肩膀，让其靠在自己怀里。
此时，君晓茜的面色已毫无血色，倒是一双瞪圆的眼睛，格外有神。
“这不是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
顾千言有些心虚。
尤其是她看到那根箭后。
“不是第一次被刺……”像是想起了有趣的事，君晓茜轻笑着，断断续续道，“上次……被刺，还是我第一次下山……那时候，是皇姐邀我去宫中……也是走到姚都时……有乞儿与我讨银钱……我邀她上了车……我中了一箭……你说，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活得长久？你活不久也便算了，还邀着我，再做一次旧事的傻事……”
“是是……你说的对……这都是我的过错……”柔声安抚着怀中人，顾千言心底不断闪现着那个乞儿的眼睛。
从第一眼的惊愕，到之后的欣喜……再到那人跳起来……
等等！
那眼神怎么那么熟悉？
还有那人的声音……
要死！那乞儿分明是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