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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心意？”与魏明语眨眨眼，顾千言瞥到其眼中带了笑意。
“终究瞒不过你……这佛像里，是我的心意……也算借花献佛吧……”低眉带顾千言走近帷帐，魏明语轻声道，“闭上眼睛……”
“这么神秘？”扬唇闭眼跟在魏明语身后，顾千言听到了婢子的问安声。
“郡王！”
“都准备好了么？”
“好了……”
“那走吧……”牵着顾千言步入帷幔，魏明语径直立到佛灯的中心。
环顾过四周陈设，魏明语满意道：“睁眼吧……”
“好！”应声睁眼，顾千言瞪大了眼。
“如何？”扬袖指着佛像内的亭台楼阁，魏明语笑道，“远处看到的佛像，不过是这些景观映在帷幕上的影子。若有心登高处，可从佛眼内观万象。”
“佛眼？”顾千言微微咋舌。
“不信？且随我来！”领顾千言踏上一凉亭，坐在案台两侧，魏明语与高处挥挥手。
顷刻，凉亭便缓缓上移。
“这是？”惊诧地俯瞰庭外，那些星罗棋布的亭台，竟是凹出一个“言”字。
“顾盼流光，尤念千言！”适时地与顾千言斟茶，魏明语笑道，“除夕日，我曾命人在承恩寺外放烟火。烟火里藏得便是这八字……”
“可惜了！”记得那夜她曾醒过，顾千言无不遗憾地呷了口茶，“彼时，我还未醒……”
“哪有何妨？今年依旧会有……再说，我们今日是来赏姚都风光的，何必沉湎于旧事？”
挽住顾千言起身，魏明语等着悬空的木亭与四面的木板契合。
“还可以这样？”盯住从前后左右四面铺开的长廊，顾千言愣愣神，一时不敢信二人已在高处。
“等什么？前面便是观光处！”护着身边人往前走，魏明语想着灯火中的姚都，顾千言则是好奇地打量着长廊两侧的围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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