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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想过君晓芫能被称之为美人。尤其是第一会面，便瞧见了其那种伤痕累累的脸。
那些伤痕此事也未消退，但不妨碍观瞻其颌骨、身段。
但染墨的名画终究是毁了。
纵使它原是名画，只要沾了墨，终究不似从前。
“不过，婢子以为殿下之前更好看……”不动声色地补刀，姬绾玉没忘记之前那“一药之恩”，亦没有忘记之后的毒上加毒。
即便已然坏了其眼睛，她却不愿眼前人太得意。
“姑姑说的是……”君晓芫咬咬唇，与魏明语道，“既是姬殿下给了答案，明语可能陪我去别处饮饮茶？是……说顾殿下的事……”
“好……”闻君晓芫提到了顾千言，魏明语看了眼姬绾玉，转头与君晓芫道，“只是，你的丫头要留在这儿……”
“依你！”扬手等着魏明语来扶，君晓芫在走过顾千言身边时，忽然道，“若是日后明语待你不好，你可来姚皖寻我，许你正宫之位……”
“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起手封住君晓芫的穴道，魏明语回头与姬绾玉眨眨眼。
“走！”读懂魏明语的颜色，姬绾玉弯眉握住顾千言的手，欢喜道，“我们去窗口看！”
“窗口？”记起魏明语提过的佛眼，顾千言拉住姬绾玉，沉眉道，“莫急着赏灯！且说说，白日里可有受伤？”
“受……什么伤？”嘴硬地捏住衣角，姬绾玉眯眯眼，勾唇道，“也不看看本殿是谁？怎会受伤？”
“手！”反抓住姬绾玉的手腕使劲，顾千言听到了意料之中的抽气声。
“疼！”委屈地扑到顾千言怀里，姬绾玉抱怨道，“同样是人，你怎么就舍得与我下狠手？”
“哪有？”小心地拉过姬绾玉的手腕吹气，顾千言从袖子里摸出君晓茜送的药。
没办法。君晓茜就药多！
“哪来的？”瞥到装药的玉罐，姬绾玉已然知道了那药的来处。
想过眼前人定是与君晓茜那小妖精上过药，姬绾玉酸溜溜道：“千言，除了我，你怎么对所有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