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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
目不转睛地望着来人, 顾千言眨眨眼，竟是有些饿了。
起壶分半盏红豆茶与姬绾玉，顾千言猜想其定会喜欢。
姬绾玉也未推辞, 盘坐在案前, 慢饮, 其一双眸子尽数黏在顾千言身上。
“可是有什么不妥？”不习惯被人注视, 顾千言眨眨眼, 将身子坐得更直。
姬绾玉见状, 随即笑出声。
“待回了承恩寺, 我定与阿言寻一教养嬷嬷……”
“寻那做什么？”顾千言敲敲桌面, 断了姬绾玉的心思，“你可是觉得我礼数不周？”
“只是心疼阿言……”推盖好的食盒与顾千言, 姬绾玉道，“阿言的礼数没什么问题, 只是过于拘谨。说清楚些，就是看起来太累 ……母后已封你做公主，自是不用太遵礼数……”
“这样好吗？”顾千言怀疑姬绾玉在诓她。
“好！”姬绾玉替顾千言打开食盒，“若是凡事依着礼数, 还要人做什么？天子垂手而治, 万民日落而息……世间该何等无趣？”
“莫要让你阿姊知晓……”顾千言直觉姬绾玉在说歪理。
“怕什么？阿姊又不是循礼之人。若是循礼, 她又怎会与你立下婚约？不过……”姬绾玉拖长了声音，“阿姊待你确实与旁人不同, 你若是耐住性子, 多等上几年，我定会胜过阿姊……”
“打住。”顾千言指着姬绾玉带来的膳食转移话题，“怎么忽然想起我？是因为膳食吗……”
“是因为阿姊！”言辞间带着些小雀跃，姬绾玉望着顾千言道, “若非本殿喜欢你，本殿定要以为阿言是世间最有福气的女子……”
“嗯？”这话怎么听着如此不顺？
白姬绾玉一眼，顾千言扬唇道：“你要是这般说，我却是要告与你阿姊……”
“呵！你不好奇本殿为何这样说？”
“为何？”给姬绾玉一个台阶下，顾千言直觉今日的姬殿下格外稚嫩。恰好合其年龄。
“因为阿姊已然在与你准备礼物了。”
“你确定明语希望你告与我？”顾千言没想到姬绾玉会用这种方法拆台。
是了。礼物不单单是心意，也是惊喜。
这妮子这么一闹，却是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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