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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殿下？”听清的女子的身份, 君晓茜脸色有些难看。
待看清那女子的身量尚不及顾千言，君晓茜冷哼着嘲讽道：“想不到，南桓长公主, 尚不及我身边小婢……”
“你想让她死？”戴面具的姬殿下戾气远重于君晓芫。瞪一眼面无惊色的顾千言, 其恐吓道：“若是再敢看我, 小心本殿挖了你的眼珠……”
“你的脸怎么了？”顾千言不想听姬绾玉耍威风, 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记得姬绾玉的象征是腕上的金弩, 顾千言上前查看, 却只看到了一只金手镯。
“你在看什么？”姬殿下对上了顾千言的眼睛。
那眸底熟悉又陌生的眼神, 震得顾千言小退了半步。
“只是……想瞻仰长公主的风采……”顾千言咬着唇搪塞。
“我的风采？”与君晓芫交换眼色, 姬殿下笑出声，“芫, 你听到了，竟然有人要瞻仰我的风采？茜殿下, 你也是这般想的吗？”
“是。”早在姚皇处看过数次南桓太后的画像，君晓茜对南桓公主姬绾玉的面容，并没有什么兴致。
不过，千言既是开了口, 她不介意瞧瞧。
“不知公主可能给茜一个面子？”上前护住顾千言, 君晓茜含笑望着姬殿下。
“自然。”单手捏住面具的轮廓, 姬殿下与二人露出了额上的伤痕。
“这是？”顾千言不明所以，君晓茜已戒备地皱起眉。
“不要怕！”甚是得意地带回面具, 姬殿下似笑非笑道, “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输吗？因为你与明语阿姊并不合适……知道我与你皇姐为什么合适吗？因为我们有相同的目的……瞧见我们的面具了吗？你们虽戴了相同的面具，却有不同的脸。而本殿与芫……”
“中了一样的毒。”淡淡揭开谜底，君晓芫仿佛丧失了争吵的意志。
转身孤自离开，君晓芫的背影被空荡荡的长廊衬得格外瘦弱。
“皇姐——”君晓茜忍不住出声。
“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君晓芫加快步速, “我君晓芫才高攀不起藏解药的妹妹！”
“我……”君晓茜语塞，顾千言跟着沉眉。
君晓芫的药在她嘴了，要还吗？
脚步轻动，顾千言想上前，却被君晓茜拉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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