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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敢多犹豫一秒钟，立即又惊又怕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道歉是这个的样子吗？还有，你是该向我道歉的吗？”
舒钧言下巴微扬，深邃迷人的眼眸此刻危险地眯了眯，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大有一种，如果她不肯向纪亦安好好地道歉，他就要把她怎么了那种危险感。
“……”
妈妈咪呀，这个男人好可怕啊！
曲悦菲被舒钧言吓得眼泪直接飙了出来——
她当初肯定是被猪油蒙了心，否则当初怎会觉得这个男人温柔好说话，胆肥地过来挑拨离间的？
现在不但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她哭丧着脸对纪亦安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虽然心里不甘愿，但是至少面上还算诚恳地道歉，“纪亦安，对不起，我不应该乱说你的坏话，请你叫你男朋友删除那段录音好吗？我不想去警察局，也不想被我爸妈知道……”
说到后面，几乎都带上哭腔了。
纪亦安自然知道曲悦菲心里还是怨恨的，此刻的道歉，也不过只是面子功夫罢了。
可是，她们之间说到底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想了想，她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行吧，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你走吧。”
“那录音？”
曲悦菲学乖了，这次眼神再都不敢飘忽一下，定定地看着纪亦安，生怕不小心接触到舒钧言的眼神。
——她算看明白了，这个男人表面看着温柔可亲的模样，但，那不过是对纪亦安这样而已。
对其他人，他就是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分分钟有种要将她推回去回炉重造的感觉。
“这份录音我们不能交给你，但是也不会传出去。如果被我知道，网上出现或者你和你那些小姐妹悄悄地在同学间传我什么不好的消息，我都会算到你头上来！这份录音，就是最好的证据。明白吗？”
纪亦安与舒钧言对视一眼，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不用管她是真心地悔过，还是假意悔过，只要主动权在自己手上，就不怕她不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