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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善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衍哥，我以后真的不出去玩了。”
周衍：“……”
还真有人觉得他这番话是认真的么？
额，这傻孩子，不会还以为自己是女主角吧？
不过也算是意外收获，周衍沉默着按了按他的肩膀。
“都说了，你和那些人不一样。”
程嘉善头点的跟啄木鸟似的。
安抚完观众和自家队里一个傻子，周衍看了看表，刚八点，还不算晚，想着还是趁热打铁出去一趟。
“你这是要去哪里？开个大会吧。”章继拿着笔记本，兴致勃勃的也想着趁热打铁的给被糊弄了的小朋友们打打鸡血。
“你自己开吧，我还有事。”
“大家长，啥事比你的战队还重要？”
周衍不想理他直接出门，想了想又回来叮嘱章继。
“刚刚我说俱乐部随便处罚什么的都是假的，你和老蔡说好了，别找我茬。”
章继心说还找茬呢，老蔡笑都要笑死了。
他这番话对个别战队是不太地道，但起码合了大部分战队想管队员又管不住的心意，而且光是这个出头鸟的行为，不知道又能给老蔡赚多少赞助和代言。
不过看他不配合开会还要大晚上出门的样子，章继不高兴了。
“你直播话都说出去了，俱乐部不做表态也不太好吧。”
周衍看着他，冷笑。
“虽然我刚刚的话大部分是糊弄人的，但也有几句真的。我周衍，心眼小脾气大。惹我的话，下场真的比较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