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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未央只能听见地下车库传来一帮怂货自己吓自己的嚎叫，听得霍未央心烦意乱。
“等等，教导主任……一般排序在教研主任前面吧？”霍未央猛地回头看向第四间办公室。
一般学校里的排序是校长、副校长、后面是教导主任、教研主任。
除非教研主任的资历太老，威望太高，一般不会调换位置顺序。
霍未央一脚踢开教研主任办公室的门。
布置和隔壁很像，房间大小也没什么异常，唯一的区别就是桌面上有一台老式的，需要上发条的万年历。
房间比起隔壁只是少了一道窗，看起来依旧没有藏密室的地方。
“教导主任的办公室没窗？”霍未央想想都觉得不合理，除非校长刻意刁难，否则不至于分配这样一间昏暗的教室给学校的四号人物。
霍未央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台机械万年历上。
万年历放在桌角死死固定着，八成是机关器具。
“11”
“20”
“21”
“30”
“31”
“20”
“11”
“10”
“31”
“10”
“21”
“20”
“21”
霍未央默念这些数字。
“这些数字和日历有什么关系？相减，相加，相乘？还是数字之间的差值做排列组合，亦或者什么变种的数独游戏？”
霍未央的变出一支笔，在桌面上飞快计算着，所得出的结果完全无法体现在机械万年历上。
另外一边无相拿着计算机也在咔咔按着，效率还不如霍未央心算。
只剩下笔尖划过木板的沙沙声响，霍未央有一种感觉——自己距离真相越来越远。
就像是上学时做最后一道数学大题，你能感觉你与答案越来越疏离。
甚至超过你和班花两个人未来之间的距离。
“无相，刚才教室里桌上的是什么课本？”霍未央忽然抬头。
“啊？不知道啊，我就看见什么电子元件，识别稳定什么的，不像是初中生的书。”无相恍然，“你是说书有问题？”
“电子、识别？”霍未央重复，皱眉，似乎有一道灵感一闪而逝。
“对，赶紧回去翻翻书，可能黑板上的是幌子，密码在书里！”无相催促，“快三十分钟了，钟声要响了！”
这时，霍未央忽然侧身开始调试身边的万年历，他嘴里默念着什么，手里飞快转动表盘。
“2004”
“06”
“27”
一个个数字被他拨出，随着最后一个“7”出现，办公室的墙面忽然传来咔一声响，面前原本严丝合缝的墙面出现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你怎么知道是这个日期的？”无相懵了，他从头到尾盯着霍未央，依旧没看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