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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怎么变成一个勇敢站出来举报副市首的女学生了？
“举报时间是什么时候？”霍未央逼迫自己冷静。
“一年前。”无相小声提醒，“时间对得上。”
霍未央知道无相指的是什么，那时候王静瑶被午夜幻梦以视频威胁，成为职业驻场舞女，也得到了酒吧背后的支持，平步青云。
“这样看来，她被酒吧选中可能不是随机的。”霍未央长长吐出一口气，“常源在这所学校任职过？”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七日，常源在这所中学转正成为一名正式教师，后来成为校长的女婿，在老校长退休后成为教导主任，一路往上爬。”无相说着说着顿了顿，“现在已经是北河副省首了……有传闻黎老头子去燕都后……他上位。”
无相的声音变轻变慢：“大哥，咱们好像查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常源不会拿个导弹把这里轰了吧？”
霍未央下意识抬头看向天花板，想了想慢慢说：“现在常源的靠山是谁？”
“你特么还说我蠢，你觉得这种信息能出现在网络里？”无相低骂，“你不如直接问你的老丈人！”
“草！你得快走，我在网络上遇到信息阻击了。”无相忽然开始提醒，“有人意识到我在查常源了！”
霍未央把旧手机往兜里一揣，拍下密室照片，飞快地冲出房间，直接冲向操场边缘一堵高大的围墙。
在别人眼里那是无法逾越的围墙，但在霍未央的眼里，那是门。
而普通人眼中唯一的通道——校门，其实是一堵墙，冲撞过去的结果就是头破血流。
这只是诡秘的障眼法，变实为虚，变虚为实，霍未央也能轻易做到。
他在学校对面找到一家小卖部，一指门口的金杯面包车：“这辆车是你们的？”
老板夫妇点头。
“借我用一下。”霍未央昂首挺胸，理直气壮。
“凭什么？”老板皱眉。
“啪！”一把手枪被霍未央拍到了柜台上。
一分钟后，霍未央开着面包车，开着远光灯冲破障眼法来到地下车库。
“全上车，全部挤进来！上面那个死鬼要冲下来了！”霍未央大喊，“我车里有金刚经，他们不敢进来！”
所有人狐疑地看着他，脚步犹豫。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人群中有人问。
“也不知道他是人是鬼。”有人猜疑。
霍未央看向几个闪烁绿光的通道，手摸摸捏诀。
远方几个通道忽然响起一声嘶吼，安全通道的绿灯照射下，似乎有人影不断扭动，慢慢靠近，楼梯上也响起咚咚咚的声响。
“大哥给我留个座位！”
“特么别挤，你刚才不是不信么？”
“别挤了，门关不上了！”
“车里挤不下了，上车顶！”
二十个人，甚至是刚刚醒来的宋经纶，全部争先恐后地挤上了车，发动机嘶吼着，面包车像是牛车一样挪动着出了地下车库。
面包车开出学校的那一刻，周围忽然警笛大作，一辆警车直接挡在面包车的前方。
“下车，下车！”有警员大吼，所有警车停下，车门开启，警员持枪站在车门后，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