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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过了一会儿，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门，疑惑的看着他。
曹老师不是教他们的老师，张云跟他不熟，又是多年不见，印象很模糊了。
按照杨波说曹老师儿子当时很小，那现在算起来应该也就三十多岁，可是眼前的男子看起来有四五十岁了，头发都有点花白。
“您是曹老师吗？”
“我不当老师好几年了。你是以前县中的学生？”学生来看望老师，却认不出老师了，这让曹老师也有点嘲弄的笑了。“进来吧！”
张云买了很多的水果牛奶拎进去，曹老师也没有谦让什么。
客厅里面很简单，看样子曹老师本来是在看电视。
“坐。”曹老师给他倒了一杯开水。“你是我带过的哪一届学生？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叫张云。并不是您带过的学生。”
曹老师有点混浊的眼睛疑惑了起来：“张云？确实没有一点印象，你找我有什么事？
张云准备开门见山地直说，这件事他完全不知情，但被杨波说完，心里就一直有一个疙瘩。
“老师，那我就直接说了，希望您冷静听完。”
曹老师呵呵冷笑：“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不冷静的？说吧！”
“是关于您儿子的事……”
曹老师的眼神顿时变了，呼吸也明显急促了起来。不过可能想着刚刚说冷静，他还是没有说话。
“当年我在县中读书，听说过这件事，但不了解具体。前些天有人跟我说了一下真相……”
“什么真相？”曹老师的声音沙哑了起来，目光有点急切。
“据说是食物中毒，我想问一下是吃什么食物中毒的？”张云开门见山，但也不会傻乎乎的先自认有罪。
“你说的真相是什么？”曹老师紧盯着张云。
张云摇摇头：“您先跟我说一下情况，我再把我听到的跟您说。”
曹老师还是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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