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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青蝠马上严肃了起来。“我在酒店发现了有人盯您，他跟着您，我跟着他过来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云心说难怪沿路没有发现青蝠的痕迹，这是隔了一道。
“人呢？”
青蝠马上发了一张相片过来，是一辆停车加油站附近的车子。
加油站是在服务区的出口方向，他停车在那里，张云离开服务区马上就会被发现，并且从加油站跟上出服务区，可要自然多了，停在附近，一起步跟着起步才容易怀疑。
“就是这辆车，人在车里面。我估计只是跟踪您回家，并不会动手，不像是高手。”
张云有点惊讶：“你还看得出是不是高手？”
青蝠有点尴尬：“我虽然水平一般，但看人还是很准的。上午去找您的两位，显然就是高手。”
秦克范春两个只看到上去，没有看到下来，显然凶多吉少。但他很识趣，不会追问细节。
“这也发现了？真有两下子啊。”张云对青蝠有点欣赏，果然术业有专攻。
“我主要靠收集、调查、观察和分析，那两个应该是宋岩兵手下潘师傅的师门中人。但为什么他们能那么快找到您，我也就调查不到了。”
青蝠没有回避，把他猜测的也说了。高手自然是潘雷的同门，而不会是一般的宋家打手。
“不错、不错。”张云点点头，没有跟他详细解释。
张云自己则不觉得意外，他们那些密传古武宗门，都有某些联系。比如当初黄天壁死了，东皇宗的马上知道，并根据血魔刃定位找过来。昨晚上潘雷的爆体而亡，应该也算是禁术一类，绝影们马上知道他出事了，找一下宋家就能了解到了。
但这些信息，张云就不去跟青蝠透露了。
“还有其他的吗？”
青蝠马上摇头：“没有了，我一路跟着到这里，确认只有这一个。”
“他发现你了吗？”张云想想刚才把他按头呕吐物的场面……
“没有。他就是在前面等着您走再跟上，怕被您发现，不会靠近您。”
张云点点头：“行，我来摆平他。你回去盯好宋家，还有柳家的柳万祺，虽然我敲打过他，但肯定对我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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