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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有事秘书干，没事……以后再说，赶紧走吧。”
姜小白看见不少游客停下脚步远远看着他，显然应该认出了他。拉着张莹莹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这粉丝多了知名度大了，也是一种烦恼，一不留神就被人认出来了，看来以后得适当遮挡一下，戴个墨镜口罩什么的。
“把你吓的，想看就让他们看呗，我早就社会性死亡了……前一阵子网上到处都是我和你的亲密照和视频，那尺寸……我家里亲戚和同学朋友都打电话过来问我，以为我真的和你……”
张莹莹故意挽住姜小白的胳膊。
“尺度大？没有呀，我从江中来的路上也碰巧在手机上看到了一篇，基本都是我和东子以及你在一起出去照片，他们把东子p掉，或者从一些特殊角度拍的。没有多么夸张。不至于社会性死亡吧……你现在还有那些视频和照片吗？我看一下……”
姜小白好奇。
“我手机里没有，小洁的手机里偷偷下载了。你们男生偷偷钻被窝里看到ai换脸东京大片知道吧？刚开始的那两天网上爆发时的那些视频和照片就是那种，主角是我和你……等你从江中回来的时候，网络上的视频和照片已经被网j删除屏蔽的差不多了，看到的也是尺度正常的。我听小洁说，那几天被封掉的网站成千上万。整个网络都差点瘫痪了。你要庆幸你把珊珊的大表姐给渣了，有金氏集团给你擦屁股。不然，你和我可就没有脸在国内生活了。”
张莹莹叹息。
“既然是ai换脸，就是假的，怕什么。”
姜小白不以为然。
“知不知道什么是众口铄金？说实话，那几日，我是真的想死！但是我又不能死，我一死，更说不清了……”
张莹莹心有余悸。
……
两人一边走，一边随意闲聊。
“我们现在去哪儿？我不想去公司，也不想回住的地方。”
张莹莹看着姜小白。
“那……”
姜小白愣了一下，正思索接下来去哪儿，看见了正前方的大唐芙蓉园芳林苑酒店。
“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先进去吃个饭。”
“嗯。”
张莹莹脸蛋微微一红，点了点头。
两人进了酒店，服务员把两人带到一个包间，姜小白随意点了几个菜，把菜单递给张莹莹。张莹莹也点了几个菜，然后服务员离开了。
……
“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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