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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个瞬间，他感觉自己是被束缚的茧，肌肉紧绷。
“方师兄，你这个样子真美。”
“同样也很淫荡。”
方郁离的嘴唇被血染红，喉咙里发出闷哼声，又不得不憋着。
方郁离喘着沉重的呼吸。
他满身的傲骨都被打碎。
身体永远要比头脑诚实得多。
被她触碰的地方每一处都像在被火灼烧，她凌辱的每一个字眼都扎进心窝里，痛到酥麻。
仙门会武结束后，不少宗门的弟子都打转回城，即使是这么偏僻的地方，外面也偶尔有人经过。
在一小队弟子经过时，司葵能明显感觉到方郁离的状态更亢奋了。
于是她愉悦地眯起眼。
“方师兄这是怕被外人看见？”
“不……不……”
方郁离被欺负得狠了，疯狂地摇着头。
慌乱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院中。
在他濒临破碎的时候，司葵捂住了他的嘴。
弟子们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方郁离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双眼失神地看着司葵。
“哈哈……”
他忽然笑了。
笑意从他喉咙里挤出来，带着爱和恨。
“哈哈哈哈……我输了，对吗？哈哈哈哈哈……”
他张开双臂，要拥抱什么。
方郁离看着她，轻声说：“杀了我吧，好痛苦，司葵，杀了我……”
他彻底失了控，发了疯一样握住司葵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掐。
又觉得这样不够，扯着她亲吻她的唇。
每轻吻她一下，都像在吞下沾着蜜糖的刀片。
“我爱你……杀了我……求你……我爱你……”
痛，又甘之如饴。
寂静月夜下，他将内心病态的，破碎的，疯狂的，于自毁中生出的扭曲爱意倾诉出，试图博取爱人的垂怜。
“好啦好啦……”
事后的安抚也很重要。
方郁离的精神状态已经被玩到失控了，司葵适可而止，就不继续刺激他了。
她从空间内取出一汪清泉，慢慢地灌入他嘴中，一下又一下抚摸着他的后颈。
司葵温柔地亲吻过他的额头，鼻尖，再到缺水而干裂的唇瓣，轻声安抚：“小狗乖，只不过同你开个小玩笑，怎么还认真上了？”
月影婆娑，薄雾暗生，气温变得有些低。
她整理好衣服，又恢复了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天色不早了，乖小狗，你回去之前帮我杀几个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