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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来说又不难。”宋晚予回了沈子衍一句。
“刚刚你是不是在摸我？”沈子衍突然转了话题，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
宋晚予的笔尖突然在纸上写戳了一个洞。
“什么？哪有？”她只是情不自禁地碰了一下睫毛而已。
“真的吗？我怎么感觉某人摸了我眼睛？”
“谁摸你眼睛了？明明只是……”宋晚予戛然而止。
沈子衍薄薄的眼皮掀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要摸可以和我说啊？想摸哪里都没问题，别这么偷偷摸摸啊。”
“谁想摸你啊？”
“许多人想摸都没机会呢。不过，谁让我宠你呢，你可以随便摸，保证体验感丰富。”沈子衍凑近，不正经地说着。
宋晚予话语一哽。
“我只摸腹肌，而且得八块腹肌，还得要有人鱼线。”宋晚予突然想到之前和别人讨论过的人鱼线腹肌马甲线什么的，正好用来回怼他。
沈子衍见状，作出遗憾状。
“哎，那我六块腹肌，满足不了你了？”沈子衍故意在“满足”二字上压重声音。
沈子衍虽然很瘦，但也不是很“受”的瘦，是那种有骨感，体型匀称的修长身形。
“……”
宋晚予低头继续记笔记。
宋晚予余光瞥见沈子衍慢慢将手伸向她，他的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
宋晚予被吓一跳，“你做什么？”
沈子衍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慢慢摸向宋晚予嘴唇，手指勾勒出唇形。沈子衍垂眸，莞尔。
宋晚予身体僵住。
他的眼神让人看不懂。
莫名的，她想到那天他们亲吻的事，嘴唇微微触动。感觉到沈子衍有点不对劲，她害怕他在班上做什么事，用手挥掉他的手臂。
“你做什么？”她不明所以地开口。
她话声刚落，就听沈子衍蓦地低声哑笑了句。少年漆黑的眼眸里，笑意愈发浸染开去。
“你这么怂做什么？”
“礼尚往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