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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餐厅有块空地作舞池,已有几对男女在跳舞。
俞平带安娜进舞池,没走几步,她身体已完全倚靠着俞平,任由俞平拖动。俞平也不好终止这支舞,安娜已没有舞步,只是随着俞平的拖动。
曲终,俞平拖着安娜退场,回到桌边。
俞平要了两杯果汁,二人饮下。
安娜虽然已醉了,但不忘结账,招来侍者,买单。
“我们走吧,俞平,谢谢你陪我过生日。”安娜道。
俞平扶着安娜出餐厅。
“我帮你叫个出租吧。”俞平道。
“去你家吧,你不是在加文住吗?”安娜道。
“好吧。”俞平道。安娜醉成这个样子,得找个地方先醒酒。安娜知道他住在加文镇。他们吃饭的地方恰好也在加文。“我们走过去。”餐馆离俞平的公寓不远,不到两公里。
俞平扶安娜走了几步,安娜已走不动了,只由他拖着。
“我背你走吧。”俞平道。
“好啊,我实在走不动了。”
俞平背上安娜,她伏在他背上。
天已黑,但街上还有行人。见俞平背着安娜,路过的人竖大拇指表示赞叹,俞平报以微笑。
回到公寓,俞平开门。
背着安娜,俞平犹豫了一下,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他第一想法是放她在沙发上,但沙发太小了,他放弃了这想法。
俯身放安娜到床上,安娜抱住了他,不让他脱身,道:“俞平,你要了我吧。”安娜身体颤抖着。安娜的几位男友都和她有身体上的关系,安娜此时动了情,心道只要俞平发生点什么,他会很乐意。
“安娜,你醉了,好好休息一下。”俞平没有动作,只住由她抱着自己,过了片刻,挣脱了她的拥抱。俞平还有理智,拒绝了她。
俞平帮她脱了鞋,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离开卧室。
坐在沙发上,俞平脑子里浮现的是安娜的娇躯,在餐厅跳舞,还有一路背她回来,他能感受到她的丰满,身体也有冲动。刚才安娜那样,他差点都克制不住自己了。
俞平对安娜有好感,她美丽动人,而且聪明伶俐。但他没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女友。据俞平所知,她已换了三任男友。俞平觉得自己掌控不住她。他已遭受了林湘云的背叛,如果他和安娜交好,想必不会长久,他不想再受背叛。
和她做朋友吧,俞平心道。如果自己冲动了,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给自己倒杯茶,坐在沙发上品了一个小时的茶,俞平进屋,见安娜已睡着。俞平心道,今晚就让她睡这儿吧。自己在沙发上凑合一下。俞平把被子盖在安娜身上,自己取了一张毯子到了外面。
今晚就不洗澡了,俞平和衣躺到沙发上,盖上毯子。
这沙发不够长,躺在上面,小腿得垂在外面,勉强可以睡觉。
俞平睡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被安娜推醒。
俞平坐起来,问道:“安娜,你酒醒了?”
“头有点疼,不过没那么醉了。”安娜挤在沙发上坐下。
“我给你倒杯水。”俞平起来道。
“不用,我坐会儿就走。”安娜把他拽住。“我们挤挤,也能坐下。”
挤在一个沙发,也能挤得下。二人一起挤在一起,坐了几分钟。
安娜站起身,道:“我该走了。”
二人出门,俞平帮着拦了辆出租车,二人相拥一下道别,安娜上车离去。
俞平的思绪回来。心道那一天安娜确实醉了,有些事估计她想不起来,包括二人挤这个沙发,包括她那大胆的让人心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