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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这间客栈的房间剩的很多,所以并没有发生宋执梳期望的那样共住一室的事情出现,
宋执梳: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晦气!
看着宋执梳闷闷不乐的样子,楚夭抿唇,歪头疑惑地看着她,问道:“宋姑娘?你怎么了?”
宋执梳一下子就被这声“宋姑娘”给叫醒了,她忽而想起来刚才在店铺里他无意识的一句“阿梳”,好像是要比这三个字听起来可人的多。但是现在并不适宜她轻举妄动,宋执梳抿唇,随意地笑了笑:“没事,担心白羽罢了。”
天啦,宋执梳真的很想问一句“能不能叫我阿梳”,刚才在店里兴奋过度没注意到他的这两个字,现在一想,那字字圆润的调调可真是该死的让人回味无穷。没办法,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只是单单靠着三十的好感度来维系,她若是真的贸然问出那么大胆的话。她害怕楚夭一刀送她取经。
“是吗?”楚夭听闻,果真只是淡淡地回应道,眼眸便移了开来,声腔平平:“无碍,白羽不若宋姑娘那般天性无邪,懂得照顾好自己,宋姑娘还是就早些休息吧。”
他给呆愣在原地的宋执梳指了指屋子的方向,便一个人迈着优雅的步子进了房间,可谓真是丝毫没有留恋之情,好似刚才做了小姑娘买簪子这最是能触动女孩儿心灵的事的时候,只是他的一时兴起。
宋执梳目送着他颀长消瘦又玉冠俊雅的身姿,疑惑地歪了歪头。
刚才楚夭的那句话听起来不得不认为他是在讽刺自己,可是相处到现在,除了这个他第一次见面的阴阳怪气的调戏之外,他并没有说过什么出格的话,亦或者是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
刚才那句不由得引起歧义的话也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故意而为之。
她点上了烛灯,装饰民朴的屋子火光烛天,摇曳回来。宋执梳心里添了些心安,她仔细地把门栓拴好,又让一脸无语的白团子又加上了几道屏锁。
[宿主,虽然这里是小地方,但是也是富庶环山的都城,人家这儿的人啥美女没见过,你资质平平,怕个啥玩意儿。]白团子最后一句话连问号都懒得打出来
宋执梳:要不是我今天没心情你必死。
她推敲着桌子,狭细的凤眸在烛光下四溢流转,零星地分散着数不尽的困扰思量。她想着到底怎么才能和那个看起来不近人情的男人走的更进一步,可是思来想去,那些她看过的小说中女主的小作精方法没一个有用的,困意来袭,更深露重,宋执梳不得不爬上了床,熄了灯。
夜月退散,玉勾轻弯,就易如反掌地引来了不数乌云,淅淅沥沥的,夜深之雨蒙蒙然缠钩花草。宋执梳一开始听着心安,甚至觉得还有那么一点小幸福。
直到……
“啊啊啊啊!白团子!他怎么打雷呢啊还?!”宋执梳狼狈地挤在床角,又被一声惊雷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