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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懒散地伸了一个懒腰,伸手拍了拍糯团的飞小屁股蛋,发现居然还没醒。
糯团子生性欢腾,每天起的早睡得晚,和一般的喜欢蜷着眯眼的兔兔一点也不一样。
可能是这里太舒服了。
宋执梳点点头,自认为眼光十分得狠辣,挑选了一个天选之地。
她贴心地帮糯团子盖好了被子,自己出去找水岸。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有人在看她。可是却没给她一点不安感,淡得轻。
想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要想,宋执梳一直秉承着这样的原则。她在不远处的小河停了下来,没先洗脸。欣赏水中倒映出的绝色佳人,宋执梳欢天喜地地看了又看。顺手把摘来刷牙的叶子洗洗,开始放在嘴里嚼。原本水镜之中的静美悲怜之姿随着腮帮一鼓一鼓的咀嚼变得生灵,宋执梳微微瞪大眼睛想看清楚,衬得美人越发皎欢。
嗯……就是看着瘦了点。
耳朵忽的一动,她身形一闪,猛地往旁边一跳,听得一巨大的落水声。宋执梳没定好身,膝盖一下子扑倒在棱角分明的石头上,尖锐的疼痛刺得她眼眶直热。
她牙尖狠磨,恶狠狠地看向从水中激起好大花浪而出的豹子。看着它身上明显异于常兽的发达的肌肉,宋执梳眸底一沉,几乎要咬碎牙。
豹征
宋执梳身子娇,膝盖好像伤到了骨头,动不了,看着面前明显是为苏橙蕊寻仇的傻逼豹子,她心下无所畏惧,一片恼火,大声吼道:“脑残豹子!你有事?!”
豹征没想到没吓到她,一时间整个豹被她骂得有些懵。
“你真是傻批他妈给傻批哭丧,傻批死了,”想着自己快要被咬死了,宋执梳就干脆直接摆烂,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反正就是张口就骂:“脑子积了几年的雨才能看上苏橙蕊那种烂人,是不是受虐缺爱?整天伺候这伺候那的,是不是连着自己脑干和大脑一块儿喂给她了?所有的智商情商加起来没你爪子指甲高。”
“你要是想杀我尽管杀,别让我看见你,你给我爱死哪儿死哪儿。”
说完这些话,宋执梳就闭上嘴看风景了,觉得恶心透了。把白团子吓的下巴都脱臼了。他赶紧手动把下巴安上,爬到宋执梳头上翻翻这捣鼓捣鼓那,就是想让她快点说点啥挽回挽回这不可挽回的局面。
[啊啊啊啊啊!傻批!你要是真在这里被咬死任务咋办啊!]
宋执梳微微一笑
你不觉得,我可以做反派心中的白月光吗?
[呕,就他那时候维护苏橙蕊拒绝你的样子,你当颗白菜他都嫌多余。]
宋执梳:说得很好,拖下去炒了喂二蛋。
她原本还在尽量规避这个问题,现在好了,死都死的这么郁闷。
她恼怒的这段时间,豹征成功经历了从懵逼到暴怒的心路历程。他的人设是慵懒危险,一点就着,宋执梳刚才的话无非是对他的挑衅。
想到现在在部落里受到其他部落成员闪烁的冷落的苏橙蕊,豹征就恨不得把面前这个罪魁祸首大卸八块。
不过
他凝蓄着极强力量的后腿蓄力,登的一跳,就冲着那边冷脸的宋执梳跃了过去,森森咬牙在阳光下锋芒闪闪。
现在自然可以把她大卸八块
宋执梳临死前不想看见这么丑的脸,不耐烦地闭上眼睛。
……
……
干啥,咋不疼了,狗儿子白团子给她开免痛系统了?
[嘻嘻,宿主,我虽然是最高级的系统,但是还没这个能力呢,嘿嘿……哈哈……嗯…你对我的能力这么看好,怎么不算爱我呢……]
宋执梳闭着眼睛一拳把他垂趴,忽然感觉清浅的呼吸落在脸上,痒痒的,催人醒。
她总感觉这冷冽的气息熟悉,倏而心下一跳,宋执梳旋即睁开眼,一下子就对上了那蕴冰银川的寒眸。
宋执梳第一反应是逃去他的视线:这总是勾的她七荤八素,理智尽散的绝情桃花眸。
她看着地上已经神志不清化为人形的豹征,怔怔地又抬眼对上了动作始终如一的惊玹,咽了咽口水。
……反派这不会是走上了复仇之路吧?
咋了,把她赶走之后发现还是没有得到苏橙蕊的欢心,一气之下追杀豹征到这里吗?
不对呀,管她毛事,她还给他做助攻嘞。
宋执梳有些自嘲地疑惑道,刚刚恢复了些知觉的腿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在对方晦暗不清摸索不透的眼底,宋执梳一个出其不意就要爬起来跑,谁知道那石头确实是伤到了皮肉和骨头,她这么一刺激一下子就痛得还没站起来就跌了下去,浑身直冒冷汗,脸色泛白。
惊玹瞳孔一缩,眼中浓深的恐慌挑得银白烁烁。他立刻紧张地上前去。哪知宋执梳理解错了意思,以为他要跟上来了结她的生命,一下子抱住了头,蜷成一团,死死抵着牙,拼命不发出声音,却还是低吟出了染着害怕的呜咽。
和刚才面对豹征的淡然与轻蔑截然不同。
惊玹被这一声呜咽生生穿透了一个洞,止住了脚步,呆愣地看着浑身树刺的宋执梳。
依旧是朵娇艳欲滴的粉俏玫瑰,却被雨捶打得挺腰风华,刺都是惊心动魄的动人与绝艳。
他忽然觉得唇畔苦涩,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
秋阳沐林,针织起了秋橘烂漫。
最终还是惊玹率先出声,他控制不住地迈进了一步,又克制住地收了回来,沙哑道:“我……我给你看看伤……”
宋执梳紧闭的双目里藏匿深的瞳孔一震,她慢慢松开双手的束缚,警惕地看着离她些许距离的惊玹。
那里面深扎的计算与警量刺得惊玹暴躁。可他面上不显,平静地任她打量。
宋执梳不想知道他来干什么的,反正就是为了苏橙蕊呗。这次不杀她,就当自己命好。
于是她带着商量的口吻,疏离道:“……不用…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可以自己回我住的地方吗?”
她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