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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姒却摇摇头:“真是不巧,那封信如今不在我身上。”
“那在哪里!”鹤山急急问出声。
“在一绝对安全之处。”说罢柳姒故作疑惑地问鹤山,“怎么鹤老板瞧着倒比我还急?”
闻言,鹤山收敛神情,解释说:“好奇之心人人有之,让贵主见笑了。”
柳姒轻笑一声也不拆穿,而是望着窗外莫名说了一句:“不过若是我死了,那封信便会被人交到不该之人手中。”
她留下这一句便离开屋内,只余鹤山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回谢府的路上,柳姒问平意:“明日的冬日宴你可给凤阳府上递了请帖。”
平意答道:“奴婢按公主的吩咐,一早就以谢府的名义递了。”
柳姒点头:“如此便好。”
明日的那场好戏若没有凤阳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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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的寒风呼啸而过,带着一丝冷冽,漆黑的天又开始下起了小雪。
竹坞居。
细微的翻书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明显,柳姒正捧着一本《管子》在看,谢晏见她在看书也不扰她,只为她将面前的灯添亮。
等她看得眼酸才闭目揉了揉眉心,谢晏见状问道:“累了?”
柳姒睁眼,柔和地看着他:“倒也不是累,就是夜里看久了眼睛有些难受。”
谢晏闻言取了热水浸湿脸帕,而后拧干轻轻敷在她眼上。
暖热的湿帕触上眼皮,柳姒舒服得叹息一声。
谢晏站在她身后,余光瞥见她方才正在看的一页。
知者善谋,不如当时。
他问:“念念在看《管子》?”
“是。”柳姒回他,“‘知者善谋,不如当时。精时者,日少而功多。’,从前总以为事成多在谋划计策,而今方才晓得时机更为重要。”
谢晏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自从上次她见过谢旭一面后,他便隐隐觉得她心中藏了许多事,如一层朦胧的雾一般将她罩住,令他看不清楚。
他心中的不安也一日日加重,直到此刻达到了顶点。
眼上的温热消失,柳姒对上谢晏幽深的眸子,她听见他问:“念念,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很重要的事?”
她有意瞒着他的事。
听他此问,柳姒身子一僵。
她抬手,牵住谢晏冰冷的大掌,只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
谢晏定定看了她良久,才应声:“好。”
他像是累极一般地坐在她身侧,强颜欢笑:“念念,等除夕那夜,我有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给你。”
这话上次在麟德殿他也说过,柳姒不由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这样神神秘秘的。”
谢晏没有回答,而是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心中茫然。
为什么?
为什么她已经在他身边了,他却还是觉得她离他好远好远?
究竟要多亲近才算近?
他们有那么多肌肤相亲的夜晚,有那么多至死不渝的誓言,可他还是觉得他快要失去她了。
这样的患得患失。
究竟是为什么?
他哑声:“念念,无论你做什么都好,只要你不抛下我就够了。”
他再也经不住了。
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