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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把娇嫩的银耳搞烂,陈智没敢采了往下扔,试着用手握着往下爬。这要是搞得品相不好,那可是影咱售价的,自己断没有把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推的道理。
陈智下去背了背篓上来,背篓里还垫上了一层叶子。他小心地把几棵树上的银耳都一一采下放进背篓,一共有十二朵,二百两银子稳了。
有了银耳,采的那些药材就有些看不上眼了,这些最多也就二三十个铜钱顶天了。有了电动车,谁还再去骑自行车啊。不过,万一这个世界和自己认知的世界他不一样,银耳不珍贵呢?又或者如栗子似的没人认识,那自己可就是空欢喜一场了。
唉,还是把这些药材带上吧,万一银耳没人识,那这些药材就可以兜个底,二十三文铜钱,马马虎虎的也的买回门的东西了。
陈智先把栗子装在最下面,然后又装上药材,又在药材上铺上了一层树叶,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银耳放进去。末了又怕会让别人瞧见会问东问西的,又把外衣脱了盖在背篓上。
路过昨天下挖的小陷井,没想到里面竟然还真有一只野兔。被陷井里前尖的小木棍给刺穿了身体,已经死透了。这不真是意外之喜,今晚可以打牙祭了。
是昨天陈正文的提醒,自己才知道原来原身还会下套子套个野味,而陈正文陈正武则是没少跟着蹭肉吃。不过下套子,自己也会,而且肯定会比原身更专业。后世网上教这个的可是多的是。这不昨天随手挖了个小陷井,今天就有了收获。
柳芸娘看着陈智背着背篓走远,直至不见了身影,也回房提了个篮子走向地里。分的粮食本就不多,那是勉勉强强地可以撑到麦收的。可让两个半大小子造了一顿,那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再加上相公是个心大的,吃饭都是往饱里吃,再说家里万一再找人帮忙干个活啥的,那不得管饭?那这粮食的缺口可就大了。相公说是让自己只管放心,保证饿不着自己,让自己只管在家待着收拾家里的一切皆可。说什么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吃穿啥的是他一个作丈夫该操心的事。说什么男人负责的就是挣钱养家,你做妻子的就在家负责貌美如花。这话说得自己有脸红,也不知相公是怎么说的出口的。
挣钱养家,钱有那么好挣的?辛苦一年,地里的收成在缴了朝廷的赋税以后,再留下自家吃的,来年的种子,那余下的粮食能卖几个钱?更何况自家这情形,得明年麦收才有收成。并且为了能让粮食能接上,还得种最便宜的麦子,那更卖不了几个钱。虽说以后会慢慢变好,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渡过眼前。过不去眼前,那还谈什么以后。所以,为了渡过眼前,自己还是去地里挖野菜吧,掺合着粮食吃,多少也可以缓解一点粮食的不足。虽说这时节的野菜大多都老了,可还是有不老的,味道自然没有鲜嫩的好,可要是饭都吃不上了,谁还会管味道如何啊。
为此,柳芸娘也是拼了。早上陈智要早起上山,早饭就吃得很早,可中午尽管饿得肚子咕咕作响,柳芸娘也没舍得生火做饭。还是等相公回来一块吃吧,能省一顿是一顿。
太阳西斜,柳芸娘就觉得头晕眼花,她知道这是饿的,出嫁时不能多吃,免得内急会出糗。这昨天去老宅,为了在夫家的第一个印象,也没吃饱,免得会被说成是贪吃妇。这分了家,粮食不足,再加上三个小叔子去嚯嚯了一顿,自己是舍不得吃饱了。虽然吃不饱会饿,可饿也比没有粮食吃了饿死强。
“芸娘?”怎么好象是相公的声音,难道自己饿得出现幻觉了。相公他这个时间应该还在山里啊。他可是说过,为了多采些药材,可是得等天快黑了再回来的。
陈智下回家,可怎么看不还处的田里,那个挖野菜的女儿怎么那么像自己的媳妇。他拐个弯走到近前,果然是自己的媳妇。她就是担心粮食不够,这是来挖野菜好填补填补。唉哟,你这是对自己的男么多么没信心,就你挖的那点野菜,又能填补多少?不过似乎也应该对我没信心,毕竟这才结婚第三天,再说原身又有游手好闲的名声,难怪柳芸娘会这么没信心了。
看着柳芸娘身体摇晃,那样子似是要摔倒了,陈智连忙冲过去拉住了她。急切地喊道:“芸娘,你怎么了?”
这肯定是饿的,昨天中午就看她吃的少,让她多吃,可她却说吃饱了,晚上,今天早上也是如此。怎么劝也不听,看来回去得好好地给她做做思想工作了。
柳芸娘只觉得头一阵阵发晕,听到的那一声芸娘,那肯定是我的幻觉了。她忽觉眼前一黑,心道这下要糟,而身子却已不受控制地要倒了下去。
可我没倒?还站了起来,两条胳膊被人拉住了。柳芸娘连忙挣扎,这要被人瞧见,这己可没脸做人,唯有死了。却听道相公的声音:“芸娘,你急么了?”
柳芸娘转头一看,原来是陈智,她心是一松,惊喜不已地道:“相公,你回来了?”
陈智点头应道:“芸娘,我回来了。”
接着他把脸一板,佯怒道:“芸娘,我走时怎么和你说的?你偏不听,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你就晕倒在地里了。芸娘,不是我说你,你就是担心粮食不够吃,吃饭也不舍得吃饱。劝你多吃点,你说吃饱了,你这应该是饿晕的吧。芸娘,我再和你说一遍,粮食的事不用你操心,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一个男人,连媳妇吃饱穿暖都保证不了,那我还不如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得了。你说你要是饿坏了身体,怎么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这话也是能在这里说的?柳芸娘羞红上脸,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嗔怪地道:“相公。”
陈智也知自己一时气急说秃噜了嘴,不远处的田里也还有几位妇小在挖野菜,这要是被她们听了去,明天自己没羞没臊的名声就能传遍了全村。
陈智提起篮子,笑着道:“好好好,是为夫说话有欠考虑。芸娘,咱们回家去。芸娘,我再和你说啊,这以后我挣钱养家,你只管负责貌美如花,可不许再不听我的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