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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爷向知府杨荣清谀笑道:“杨大人,这是哪里的高人,竟然想出这么一个奇妙的法子来。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以为是大家相传的两个巨大,抬前一杆硕大无比的大秤秤象呢。”
杨荣清微微一1笑:“霍相公,你没想到吧,想出用船秤象的高人,可是咱们云州人。”
为什么称霍老爷为相公,因为霍老爷是有秀才的功名,而秀才,人们又称之为相公。严格来说,妻子称呼丈夫为相公,这是不允许,只有秀才才能称相公。可私下来大家都这么称呼,渐渐地也就成了形成了惯例了。
因霍老爷有秀才的功名,所以他和杨老爷还有钱老爷都为这秤象的盛事捐了一千两银子,可只有霍老爷里紧挨着知府大人的。
虽然现在杨荣清表现的云淡风轻,可是在昨天吃年饭以前,他可是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这真要是在预定的时间內没有人能想出办法来,他不敢想象自己在南越国来使面前是怎样的颜面扫地,而南越国使臣又会如何在自己面前怎样地趾高气昂。
如果南越国使臣再来上一句:“没想到天朝上国也没人能想出秤象之法。”
那自己的脸可就是被扯下来扔在地上,然后又被狠狠地踩上几脚。在六皇子和镇国公世子面前丢上这么大个脸,那自己只怕只好辞官归隐了。
可这又能怨得了谁呢?都怪自己的老来子也不知脑子抽了什么风,你看大象就看嘛,非得喊上一1句:“爹,大象这么大,得有多重啊。”
南越国的使臣就打蛇随棍上地来了一句:“杨大人,贵地有没有高人能出个妙招,把这大家秤一秤,本人也很想和道这大象有多重。说来惭愧,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大象有多重呢。”
好吧,就这么地,他就把本官架在火上烤上了,应吧,这高人得到哪里找?不应?那不就被一蛮夷之国的人看了笑话了。
踏马的,士可杀不可辱,不管怎样,这当时可不能掉了份。杨荣清应了,本官还就不信了,偌大的一个云州,还找不出个高人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昨天吃过饭,莘县的县令华易兴高采烈地来汇报说有高人给出了个妙招,可以用它秤象。并说这高人还是六皇子和镇国公世子陪着来的。
自己听完那妙招后也忍不住给了一个赞,虽然这妙招普通,无甚出彩之处,可管用就好。不过杨荣清又请示了六皇子,这人是六皇子和镇国公世子陪着去的县衙,那这二人就是知情者,万一这二人想以此捞个声望呢。要知道六皇子可是在渚位皇子中最不受宠的那个,那以此来为自己捞取点声望,这很正常吧。就算不捞取声望,只是单纯地见猎心喜,那自己可不能抢了六皇子的风头。就算六皇子是最不受宠的皇子,可也不是自己能比的。再说这次在云州转运大象,六皇了子可是主使,也算是自己的上官,所以请示一下还是应该的,小心可是无大错的。
杨荣清记得六皇子是这么说的:“杨大人,既然是你云州的高人出的妙招,那于情于理都得你这个知府主持才好。我别的没有要求,只希望杨大人能把这次秤象一事办得漂漂亮亮的。要知道,这不只是云州的脸面,也是朝廷的脸面。”
所以杨荣清特意安排在了云阳湖秤象,让衙役们满云州城通知,让大家都去云阳湖看如何秤象。并且又向城里富户发出邀请,明天在云阳湖码头,本大人要与民同乐,只要为秤象一事贡献上千两纹银,那你就能有幸和本大人坐在一起观看大象是如何被秤出来重量的。
杨荣清和富商谈话之际,兵士的队长来报告说:“杨大人,三头大象的重量已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