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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问了句傻话。
写着染染的名字，那就代表程锦淮肯定也是来接夏染染的。
可许雯雯还是一头雾水，程锦淮怎么会认识染染呢？
在下乡之前，许雯雯一直跟爸妈住在机关大院里。
而程锦淮的爸妈也是在政府里任职，有段时间同样住在机关大院，还刚好在许雯雯家隔壁。
一来二去自然就认识了。
只是许雯雯和程锦淮的脾气从小就不对盘，一见面就吵架。
吵不赢了就拉楚云峰过来给她出头。
三人在吵吵闹闹中多少有了些革命情谊。
一直到后来程锦淮搬出机关大院，相互之间的联系才少了。
程锦淮正要答话，就听一个稚嫩的声音道：“我们是来接染染姐姐的，当然要写染染姐姐的名字啊！你们为什么要举跟我们一样的牌子？！”
许雯雯这才发现，程锦淮的身边还跟着个小豆丁。
穿着小西装马甲，脖子上带着小领结，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异常可爱。
“咦，你不是肖家的那个小孩儿吗？”
肖航鼓起腮帮子，不高兴道：“我叫肖航，才不是小孩儿！”
许雯雯这才后知后觉地道：“你们也是来接染染的？你们怎么认识染染的？”
肖航插着腰，不客气道：“那你又是怎么认识染染姐姐的？”
许雯雯正要回答，忽然听到旁边一个惊喜的声音。
“您，您是程副司长？！”
程锦淮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正一脸讨好地看着他。
但这个人程锦淮并不认识。
他蹙眉道：“你是？”
中年男人殷勤道：“程副司长您贵人事忙，肯定是不认识小的的。之前我因为有点事情去商务部市场运行调节司办理一点手续，有幸见过程副司长一面。”
程锦淮隐约记起这件事，敷衍地点了点头。
中年男人笑的更加殷切：“程副司长，关于那个审批，不知道您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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