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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雨晨一边给段水流带路，一边询问道：“师兄，你的问题是关于哪方面的啊？如果太冷门的话，研究这方面的教授可能不多。”
华夏历史太悠久了。
即使是专门研究历史的教授，也不能做到全部精通，只能选择其中比较热门或者擅长的朝代或时期进行钻研。
比如有人对唐史研究很深，也有人对明史了解透彻，想解答疑问的话，最好是选择研究这方面的教授。
“宋代！”
段水流解释道：“差不多是关于靖康之耻的问题。”
“这样啊……”
“那我推荐你去找唐教授，他可是江大研究宋史最著名的教授，听说以前还上过百家讲坛呢！”周雨晨笑着说道。
唐教授？
段水流不认识这人，不过既然是师妹推荐的，想必也没问题。
前往唐教授办公室的路上，段水流趁机询问了一下，关于周雨晨和李琪的工作情况。
得知她俩运营的公众号与微博每天涨粉数万，大大超乎了预期目标后，段水流欣慰地点了点头。
“师兄，那你呢？”
周雨晨好奇道：“过年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看到你，工作很忙吗？”
“算是吧！”
段水流勉强一笑，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看到他的表情，周雨晨很理智地放弃了追问。
一路无言。
直到遇见唐教授，这种尴尬的气氛才得以缓解，周雨晨介绍了段水流的身份，由段水流提出了自己的困扰。
“你说的这段野史……”
唐教授听完段水流的叙述，扶了扶镜框道：“我好像在哪儿看到过，时间太久，有点记不太清了。”
“真的吗？”
本来不抱什么希望的段水流，闻言颇有些激动道：“唐教授，还请您务必帮个忙，找到这份资料，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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