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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江瑟瑟才再次开口：“封臣少爷，您很爱小姐吗？”
“嗯……”靳封臣认真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爱她，但是就觉得我不能对不起她，毕竟我这条命是她救的。”
“她这么对你说的？”江瑟瑟问。
“嗯。”
“呵。”江瑟瑟冷笑了声，“她可真敢说。”
声音很小，靳封臣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江瑟瑟笑了笑，“要是您以前就结过婚，现在再结一次婚，会对不起您以前的妻子吧？”
“我以前的妻子……”靳封臣低下头，嘴角似有若无的勾起，“可是我都忘了。”
“就因为你忘了，就可以再和别人结婚吗？”
江瑟瑟知道他是忘了过去的事，但还是忍不住的生气。
靳封臣静默了几秒，才再次开口。“其实我见过我以前的妻子，她哭的模样到今天我都忘不掉。”
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下，“我为什么失眠？还不是因为一闭上眼睛，脑就会浮现她伤心痛哭的样子。”
听到他亲口说出这个话，江瑟瑟心脏狠狠一疼，眼眶一热，眼里氤氲起一层雾气。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其实你心里是有她的。”
靳封臣转头，剑眉一皱，“你是说我并没有忘记她？”
江瑟瑟抿唇一笑，“嗯，最起码在你的记忆深处还记得她。”
靳封臣有些迟疑，“可是……我真的不记得她了。”
“你会想起来的。”江瑟瑟站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转头，浅笑盈盈的看着他，“封臣少爷，你一定会想起你以前的妻子。”
说完，她鞠了个躬，然后转身离去。
偌大的后院就剩下靳封臣一个人，刚才她在还不觉得太安静，这一走，扑面了来的清寂让他不由皱起了眉。
这一晚，靳封臣睡得很踏实，没再梦见那个一直在耳边哭泣的女人。
……
隔天一早，方煜琛有些宿醉，头也有些疼。
看他难受的样子，尚盈忍不住念叨，“你说你大半夜喝什么酒，真是的，都成年人还一点分寸都没有。”
“妈，我都已经够难受了，你别念了。”方煜琛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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