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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已经被你爸爸调到国外去了,暂时回不来,他也知道你结婚了,应该是死心了。这事你以后烂在肚子里,绝对不能在你爸爸面前提起来知道吗?”
她吐了口沫子,道:“这不是应该的吗?还要我夸夸你吗?”
她和汤薇一向就是这么个关系,从不好好说话。
越是亲近的人,越知道怎么捅对方刀子才疼。
“你怎么说话的你这孩子,对了,姑爷最近还好吗?你俩没吵架吧?”
她把最后一口漱口水吐进水池里,又擦了擦嘴道:“没吵,你见过几个乙方敢叫板甲方的?”
更何况话都没怎么说,哪有机会吵。
“没吵架就好,你们得好好地知道吗。”汤薇不吃那一套,反正她就是林疏深的丈母娘。
“你能不能清醒点,那你是女儿的老板!你别再动什么心思,让他给你老公好处什么的,把他惹急了连我都一块踹了。”
她抓了一件白t,单手咬着皮筋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简单又随性。
“知道了知道了。改天妈妈再去看你们俩,对了,你把别鹿苑的定位发给我啊。”
“挂了。”夏言爱懒得理她。
她这会起床活动了一下,脑浆似乎开始慢慢回归本位。
她是不是应该给林疏深也打个电话,探探他的情绪?
要是真的惹到甲方不高兴,她是不是要让赵荣把那个项目还回去呢?毕竟当初是互相利用才结婚的,她无端拿了林疏深的好处,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乙方,但是她却没有尽职尽责。
她不愿多想,她打算填饱肚子再说。
推开屋门,屋外一辆库里南泊在路边,透过暗色玻璃,夏言爱隐约看见车内坐着一个男人,好像是在闭目养神。
她的心咚咚直跳,她像是被吓到了,她知道车里坐着谁,但是他为什么在这?
她愣了好几秒,才敢过去敲敲车窗。
车窗“吱”的一声,滑了下来。车窗内的男人脸上明显带着倦容,从来都是没有一丝凌乱的脸,此刻下巴上的黑点点已经开始冒出。
她是在这守了一夜?她居然冒出这样的想法,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您怎么在这?”她的声音低低哑哑的,有些沉重。
林疏深幽幽投来一个视线,才刚对视,夏言爱就觉得自己心尖一颤,那股寒凉之感传遍全身。
她终于知道任珍儿说的是什么感觉了。
他怎么会那么可怕。
突然之间,她萌生了怯意,她想退回屋内,假装从来没有出过那扇门。
“上车。”林疏深的声音低沉而清冷,和往常并无区别,但是夏言爱觉得那声音里像是压抑着什么。
她像是被那声音控制住一样,被胁迫着试图拉开后车厢的门。
“拿我当司机?”
她反应过来,小跑的绕过车头,坐到副驾驶里。
待她刚关上车门,林疏深已经启动车子疾驰而去。
他是在生气吗?
是因为那幅画?她丢了他的面子吗?
夏言爱不是不懂男人的心理,即使她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妻子,但是她也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协议期间她在自己卧室挂上别的男人画像,那就是把男人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他生气是应该的。她想弥补,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甚至都不敢问对方要带自己去哪,是民政局吗?
那她应该老老实实地,等着签字,绝不拖拖拉拉,绝不牵扯他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