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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后的东京,依旧笼罩在一片灯火通明之下,一处高档西餐厅内,两个女人面对面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面前的餐桌上摆放着蜡烛,鲜花,还有红酒。
此刻的氛围显得无比暧昧梦幻,可是注视着眼前那面无表情,只专心于自己盘子里牛排的女人,贝尔摩德不免觉得有些无趣。
“你就打算这样一句话都不说吗?”
瞧着女人的清冷淡漠的面庞,即便自己开口,那人依旧是一副漠然的神情。贝尔摩得倒不觉得气恼,反而注视着那人的容颜,愈发地欢喜起来。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任何美的事物都令人赏心悦目,而不得承认的是,比起这桌上的鲜花,此刻坐在那对侧的女人,更让她心情愉悦。
听着贝尔摩德开口,凯瑟琳拿起旁的帕子稍稍擦了擦嘴。她大约明白这次这人叫自己过来是所为何事,刚才她一直在思索着这件事,所以才稍显沉默了些。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开始怀疑,悠和雪莉是假死。”
听着那人开口,贝尔摩德有些无奈地靠坐在椅背上,双手环在身前,“是啊,已经有人开始怀疑了。”
说到此处,贝尔摩德眼前倏地浮现出波本的身影,她既然也是知道,假死不过只是权宜之计罢了,如果真有人要调查起来,恐怕也是很容易被揭穿。
只不过她们只是利用琴酒生性多疑的特点,才让那次假死更为真实可信了些。
只是如今组织新出动的成员波本却着手调查起了这些事情,她也知道如果再继续这样调查下去,悠势必会暴露。
“所以你想怎么做?直白地告诉她,你们现在有危险?”
凯瑟琳的语气一贯的淡漠,只见她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一样,“如果连这点困难都无法解决,那她就不要说什么"掌控自己人生"这样幼稚的话了。”
说到相叶悠,这二人之间的分歧总是很明显,只见贝尔摩得瞧这人的态度,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她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手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凯瑟琳。
“哎呀,也不知道是谁一听说小悠有难,特地买了一艘船,还运送了大批军火到船上。”
说着她又叹了口气,“更不知道是谁,在人家过生日的时候又是送现金,又是送军火。我看你就差把你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掏空,送了过去吧?”
这人阴阳怪气的本事一贯是炉火纯青的,眼看被直接老底,凯瑟琳的手明显一顿,随即又慢条斯理地插起一块牛排送入口中。
“那你想怎么做?”
凯瑟琳这人虽然看上去淡漠不近人情,不过每次贝尔摩德都能很好地被这人拿捏住。正是因为这人打几拳都问不出一声响的性子,就算贝尔摩德先前还有情绪,此时也都散了大半。
其实凯瑟琳说得无道理,如果相叶悠连这些危机都处理不好,面对组织也一定是毫无还手之力。当然,如今她们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但也不会贸然插手。
想到这里,贝尔摩德拿起了桌上的红酒杯,朝着凯瑟琳的方向倾倒而去,只见她双眸流转,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勾起唇角,“那就,打一个赌怎么样?”
凯瑟琳放下手中的刀叉,也举起酒杯,“赌什么?”
“就赌,小悠能不能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扭转即逝。”
凯瑟琳说话依旧言简意赅,“赌注呢。”
只见贝尔摩德的视线流转在凯瑟琳身上,似乎在盘算打量着什么,不过她却轻轻一笑,“还没有想好,到时候再说。”
“那就,一言为定。”
凯瑟琳似乎对赌局也有点意思,欣然同意。只见二人的酒杯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赌约就此成立。
而此时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林间鹤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用指节揉了揉鼻子,有些纳闷地皱了皱眉。
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她提前泡完澡,吹干头后面跑了出来准备看晚间档的电视剧,趁着灰原哀还没有吹完头发出来,她还能偷偷摸摸地看一会儿。等那人出来后,自己就必须得回床上睡觉去了。
现在在阿笠博士家里,可是被灰原哀拟定了数条规矩,放眼望去,没有一条是约束她自己的,反而大多数都是来约束林间鹤的。
有时候林间鹤敢怒不敢言,她自己心里也不大情愿那人经常去实验室通宵,可是却难以开口。就像她现在虽然看着晚间档,却时时刻刻都要注意着浴室那边传来的声音。
只不过就在她刚才打喷嚏愣神的一瞬间,只见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室里走出来,比林间鹤原本预算的时间还要早了十几分钟。
“不是说好了用录像带录起来吗?怎么又打开电视了?”
灰原哀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林间鹤。那人也赶忙放下了手里的遥控器,有些勉强地笑了几声:“我等你出来啊,就稍微看一小会儿”
说着,她注意到那人还没有吹干的头发,也明白这人为什么会提前十几分钟出来了,一看就是又懒得吹头发,就这样简单擦了擦便走了出来。
她当下关上了电视,口中一边抱怨着,一边从卫生间里拿出来吹风机。
”都说了很多次了,要吹干头发才可以睡觉。”
这句话她已经说了很多遍,但是这人总是以忘记或懒得吹为由,经常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只见林间鹤十分熟练地将灰原哀拉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接着插好电源,打开开关,自始至终灰原哀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而是默许着那人的举动。
吹风机开的是暖风,连同那人轻抚着发丝的感觉,让她觉得格外的舒适,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睛。只见灰原哀将侧脸靠在膝盖上,而恰好在这个位置,房门旁摆放着一张穿衣镜。
灰原哀就那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镜子里,一脸认真地为自己吹头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