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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凡眉头一挑，这是天数之眼在说话？
还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住手！”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只是，萧凡根本没有住手的意思，刚才你杀我的时候，又何曾想过住手呢？
要不是逆乱之瞳，要不是祭天让他领悟了不朽封天图，自己早已经死翘翘了。
“嗡嗡！”
天数之眼彷如也早已经看穿了萧凡的心思，徒然瞬间消失，化成一道流光沿着修罗剑射向了萧凡的瞳孔。
“什么？”
突如其来的惊变，萧凡根本没回过神来。
他只感觉到一股清凉的力量射入了自己的左眼之中，紧接着，左眼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差点要爆开。
萧凡猛地单膝跪在虚空，左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左眼。
鲜血不断流淌，哪怕以萧凡的毅力，也有些承受不住这种痛苦。
他怎么也没想到，天数之眼竟然冲入了他的左眼之中。
这种痛苦，整整过了数日，萧凡好几次差点痛的晕死过去，完全是凭借坚强的意志挺了过来。
他慢慢睁开左眼，却是感觉视线极为模糊。
瞎了？
萧凡不敢接受这个事实，随后尝试着施展逆乱之瞳。
右眼变成了黑色，血幽冥依旧。
但是左眼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所看到的一切朦朦胧胧。
“怎么会这样？”
萧凡浑身微颤，天数之眼，竟然毁掉了他的一只逆乱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