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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少女慌张逃跑的背影, 司岸轻皱了下眉。
嗯？他刚刚给她疗伤时，用的不是从她身上获取的灵气吗？
难道是方才从幻境出来的时候，没彻底把魔气给压制下去？
……
驾着小白云, 白栀眠在天上转悠了三四圈。
冷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不少，也逐渐自己要接受留级的残酷事实。
留级就留级呗, 还能重新稳固一下基础。
再乐观一点想, 她打算拉进搞事业小队的几个人都会跟她在同一届，或许会比她在原书男女主面前当活体电灯泡要强。
白栀眠刚刚在天上也不是胡乱地飞, 她找到了倪舜的位置，发现他也通过了内门大考。
从其他弟子还围在他身旁庆祝的模样来看，他通过大考的时间，差不多就是她从幻境里出来的节点。
这让白栀眠更加确信, 9气运值中的一部分，与倪舜成为内门弟子有关。
“呼——”白栀眠长舒一口气。
在幻境里, 她已经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宣泄出去。
随着幻境破碎, 她就该变回那个精神焕发的恶毒女配。
没有人知道她哭过……
此时, 脑海中有张妖艳的脸一闪而过。
白栀眠想了想，压下了心里的疑虑。
当时她和阿夜俩离得极远，碍于浓雾的遮挡，修为已至炼气后期的她，都无法探清雾中的景象。
因此她确信，即便当时阿夜在场, 也不可能看见她脸上的表情。
念此, 白栀眠控制不住地去想少年在她面前蹲下的那一幕，她摸着滚烫的脸颊，往住处的方向飞去。
“师姐, 我没能通过大考。”她用通讯符告知牧月霜，“我先回去了。”
—
内门大考结束后的第二日，所有弟子便要去相应的学堂里报道。
“眠儿，不用我陪你去吗？”牧月霜满脸担忧地望着正在换装的少女。
因白栀眠留级，两人不再是同一届的内门弟子，要去的学堂方向也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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