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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莘的脸上是十分平和淡然的表情，白栀眠却捕捉到牧景泽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忧。
她已经发现月莘是个情绪极少外露的人，而牧景泽性子虽然还算沉稳，可由于至今没经历过什么波折，遇事还是比不上月莘淡定。
至于牧景浮……
已经在张嘴抢话：“检查是检查过了，但灵药长老却说，他也不知道为何月莘姐会在幻境中突然昏迷。”
见状，牧景泽也补充道：“他和其他长老检查了幻境中的影像，确定了不是幻境所导致的昏迷。”
是月莘自身的问题。
果然这是原书剧情中，后来导致月莘死亡的致命原因。
即便如此，饶是手握全书剧本的白栀眠，也无法确定究竟是怎么回事。
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
月莘笑了笑，打破沉默：“你们这愁着脸的样子……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牧景泽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月莘姐！”牧景浮直接叫了出来，“你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扛。”
“就连牧家剥夺你姓牧的资格时……”
牧景泽厉声喝道：“景浮！”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剥夺姓牧的资格？白栀眠这才明白，为何之前她觉得牧家三人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不是牧景泽和牧景浮。
而是月莘。
她在参加灵药长老大考登记时，就已经不再使用牧月莘这三个字，准确来说，是不再使用“牧”这个姓。
“师姐，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月莘仍在微笑，“姓不姓牧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她的表情仿佛在说，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她眼神里露出的凄然，和隐隐颤抖的肩膀告诉白栀眠，她在说谎。
“有什么好笑话的？”白栀眠也扬起笑容，“我身上也算流着一半牧家的血，不照样跟我母亲姓白。”
说着，她安慰似的拍了拍身侧之人的肩，“要不，你考虑跟我姓？”
只见月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师姐，这是想和我结成道侣的意思？”
白栀眠挠了挠头，讪讪道：“我也想啊，就怕你家牧景泽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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