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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属实被他说的话感到无语!
这家伙除了知道打打杀杀,就不会干点别的。
最后,还是我强行逼迫他,二刚这才答应我躲起来几天,等我消息。
聊天时,他还说想要一起去,看看刘胖子到底能把他咋地,这我可不能同意。
他要是真去了,非得人脑子打成猪脑子,最后事情只会越闹越大,不可收场。
次日的上午,我和文姐在家准备了一下。
由于不知刘胖子到底要做什么,我便拿起崔爷爷送的打鬼鞭,而文姐拿起了那支毛笔,之后就准备出门。
我刚走出两步,脑子嗡的一下,我急忙闭上眼睛,接着脑海里传来一段画面。
只见刘胖子坐在凳子上,在他的周围有四个人,其中一人拿着文王鼓,正在给他叫仙家。
当然声音是听不到的,只是用这个画面去分析,这就和平时看事差不多,一种直觉罢了。
我顿时清楚咋回事了,这是仙家让我看下他们的阵容,防止准备不充分吃亏。
看清楚后,我和文姐继续向门外走去,接着身体又出现一阵感应。
这是让不让我去了,没完了嘛这不是。
我回头刚想对仙家说点什么,便看见胡天龙、胡天虎、胡天豹、黄天龙、黄天霸、蟐青龙、蟒天龙还有我的护法胡太宗和护身黄天英,一共十多位仙家,紧紧跟在我身后。
还有我的亲五叔,包括久久不谋面的护法二仙儿都来了,如果不是这次,我都快要忘记他俩的存在了。
在去看看文姐的身后,同样跟着十多位仙家,几乎都是武将,可谓火药味十足。
而文姐的大师兄也在其中,只是脸上少了一丝稚嫩,多了一丝戾气。
我想说些什么,却感动的说不出话,只能对他们微笑。
这时,胡太宗走了出来,温文尔雅地对我说:“什么都不要说,咱们一家人有事一起扛。”
说实在的,堂中来了那么多武将,唯独胡太宗一人有些书香气,他就像我的军师一样,总是关键时刻给我定心丸。
他超群的智慧,也是我的底气之一。
之后,便再无插曲,我们连人带仙儿找到师父会合,然后直奔目的地。
约定的地方在北厂一处民房里,我们按照约定的地点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想来应该是怕影响社会风气,所以找个僻静的地方吧!
这个院子干净整洁,在院子四周的围墙上爬满了藤条,单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玄机。
但师父告诉我,别小瞧了这个地方,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有位前辈在此居住,想让他做个见证,让我见到前辈客气些。
随后,我们一行人走进屋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空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四方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法器,再看北墙还摆放着各类神像,让我肃然起敬。
而此时,刘胖子正坐在椅子上,他的身边还站着几个人,正是仙家给我看见的那几位。
刘胖子看见我们到来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把我们当成空气侧脸转了过去。
在他的不远处还坐着一位老人,和一名中年女子,老人红光满面,要不是那一头白发,还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师父应该和他们都熟悉,先是和老者打了招呼,笑着道:“聂老,好久不见了,最近身体挺好的啊。”
老者拍了师父脑子一下,很热情地回应师父,“你这老小子,没事从不上我这坐坐。”
听他对师父说话的语气,估计是师爷辈份的人物了。
这时,师父把我叫了过去,给我介绍了一下聂老,我这才知道,这个老头儿是这个地方的主人,也是辈份最高的,叫聂鼎乾。
我弯腰低首对着聂老说:“李门府李一一,在这给聂前辈问好了,祝您身体健康,马蹄长欢。”
“这孩子还挺懂事,都别站着了,快坐快坐。”聂老慈祥的对我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就是个糟老头子,不嫌弃就叫声聂爷爷就好。”
“好嘞,聂爷爷。”
接着文姐也问了一便好,我俩这才珊珊坐下,听着师父和聂老在闲聊。
就在这时,刘胖子有些端不住了,阴阳怪气地说:“这人也来了,咱们是不是说道说道了,要是拖到晚上还让聂爷爷管饭不成?”
在他说完,那个中年女人也说话了,“虽然这事他不听我的,但我不能不管,咱们奔着好的方向聊,王哥你是她师父,你看可行不?”
我这才知道,原来中年女人是刘胖子的师父,不过看她那样子很是无奈,对我们也并无敌意,只是碍于刘胖子是他徒弟,不得不站出来。
紧接着,师父咳嗽了一声,然后说:
“今天来就是为了解决事情,我这徒弟脾气我知道,从不轻易惹事,但也不怕事。既然事发生了咱就要解决,我让他们赔你点钱,有聂老在中间,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都别为难。这样也让她们长长记性,毕竟都还年轻以后路还长,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师父说完,聂老慢条斯理也开口了。
“小王说的在理,我看这丫头是个好孩子,没啥坏心思,原本也没多大事,别闹得都下不来抬,要不这事你们在研究,从长计议?”
三位长辈话说的都挺到位,刘胖子师父也给了师父面子,师父也谦卑回去同时表明自己的态度,然后聂老出来打圆场。
但是刘胖子听完就不乐意了,他认为是我们怂了,态度立马变了。
“你们说赔礼我就要接受?你们给钱我就要收着?那我的面子摆在哪?我徒弟可都看着呢。既然要赔钱也行,咱别三万两万的,拿出点诚意来。”
他说完还得意地看了眼身后的徒弟们,仿佛在告诉他们,师父就是这么牛。
他身后的徒弟也跟着掺和进来,说:“就是,我们也不差那点钱,拿谁当要饭的呢?”
我全程都没有说话,但我听明白了,除了刘胖子师父外,这伙人没有一点规矩,不分场合不论辈份,七嘴八舌的说个没完。
尤其是他那个徒弟,在聂老面前比孙子辈还小,也不知收敛一些,喳呼个不停。
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我们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