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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一个遍体生寒。
方天闻语气淡淡，“去做吧。”
“观众们都等着呢。”
轻飘飘的几句话，还带着笑，看起来既礼貌又温和，却让钱导有些不寒而栗。
这个看似平易近人的年轻人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不！他都懂！他什么都懂！
他就是故意的！
明明刚刚还对着霍云臻表达着善意，昨夜还千方百计要到霍云臻的联系方式，一副对人家十分欣赏、想要拜把子当好兄弟的架势，结果呢？
这霍云臻才走几分钟啊？方天闻就已经开始算计人家了？
那负责人怕钱导再说话把人惹怒，连忙拽了钱导一把，高声应道：“都听方总的。”
一边说，一边将钱导拽走了，还拍了拍钱导的肩膀，似乎想要安慰他。
钱导看了眼负责人，摇了摇头，没说话。
他当然没想和方天闻杠什么，只是有些震惊罢了，毕竟之前方天闻对霍云臻的“好”，还真不像是装出来的。
办公室的气氛突然有些不大一样了，竟比往日安静许多。
方天闻看着光幕，不时抿一口咖啡，端的是心平气和。
【？人呢？】
【直播间都开了五分钟了，我竟然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看到？】
【快把我霍大可爱放出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妈妈都要想死我家大宝贝了！】
【卧槽霍总竟然也有妈妈粉了！我惊呆！】
【？你对霍可爱是有什么误解？我身边都有霍可爱的男妈妈！】
【别提，几个同事拉了个小群，有男有女，群主是个男的，群是关于霍总的，这本来没什么，直到我刚刚看了群名——霍妈妈盘丝洞，一时心情复杂jpg】
【笑死，这就是团宠霍可爱的魅力吗？】
【怎么还没开始啊？这样我很没有安全感啊，我好担心节目组搞事啊！】
【艹我竟然忘了节目组！】
【妈啊怎么办我也开始担心了！节目组不会真的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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