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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方天闻搞的鬼，还能是谁呢？
方天闻似乎是被霍云臻这中二之气震撼到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谁也不会嫌钱的，霍总。”
“谁说的？”霍云臻挑了挑眉，倨傲道，“我就钱不感兴趣。”
可不是吗？反正不管现在他钱钱少，最后都是一无所有死相凄惨。
唉，想一想自死还得挣扎几天，就一点世俗的快乐都没有了呢。
方天闻：“……”
方天闻额角青筋直跳，他是没想到，为了恶心他，霍云臻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霍云臻要是钱不感兴趣，霍氏早就倒了！
“霍总可真会开玩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方天闻牙缝里挤出来的一。
霍云臻皱眉，正辞严，“我向来不喜欢说玩笑话。”
方天闻：“……”
“霍总就不定要和我为敌？”
“方总喜欢钱的话，不如我给方总出个意？”
霍云臻的声音几乎和方天闻是同一时间响起，俩人视一眼，方天闻很快移开了视线。
“请。”方天闻咬牙吐出这一个字。
霍云臻有点不想说了。
他怕方天闻当场暴走爆他的脑袋。
“说啊。”
方天闻沉着脸催促道。
霍云臻心想，这可是你自催的啊。
“我不和方总合作，方总恰好可省下一大笔钱。”
“好。”
为了缓和气氛，霍云臻伸手拍了两下，算作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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