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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入梦,这种事一开始或许惊讶惶恐,次数多了会麻木。
就凭他分明不愿,为了解毒不得不从了自己,就知道这狗东西的心计。
南栀闭了闭眼,翻出另外一个没坏的陶罐,装上水放到灶上,转头去生火。
东西藏哪儿好呢?
不能倒,桃花醉用的虽然只是寻常的桃花,酿造工艺远远高于这个朝代,酒香浓郁。
南栀看来看去,视线在灶头塌了的那一半上定格。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为免狗男人偷窥,她起身去把厨房门关上,三下两下将所有调料和酒坛子塞进灶洞,撒上一层草木灰。
只要不是专门翻找,不会发现塌了的那一半灶台底下,埋着几坛好酒。
日后就算发现,自己也有理由说是祖父埋的。
但愿沈明彦别那么孝顺,把自己送的酒送进京城。
南栀藏好东西,打开门,喜滋滋清理从医馆抓回来的药,不时哼上两句。
裴景鹤站在门外的阴影里,面色阴沉。
她怎么可以这么开心?
难道是找到了可以在梦境里,杀自己的办法?
听着女人不成调的哼唱,他忍了又忍,转身回去。
掩上门,裴景鹤漫不经心地环顾一圈,视线落到柜门合不上的柜子上。
一抹艳丽的红色闯入视线,提醒他,柜子里有东西。
是之前没有,这次入梦突然出现的东西。
裴景鹤快步过去打开衣柜,一沓乱糟糟的衣裳落下来,像是女子的贴身之物,也有男子用的。
他不悦眯起眼,伸手拿起男子的贴身之物打开。
料子没见过,看着好像很好穿的样子?
裴景鹤翻出最大的几条,拿在手里,装作惊喜的模样,小跑出去。
“你怎么不睡?”南栀听到动静回头,一眼看到他手里的男士内裤,心底跑满了草泥马。
狗东西是怎么发现这些东西的,难道他入睡前,里面没穿?
“这是给为夫准备的吗,为夫从未见过如此样式的亵裤。”裴景鹤心说这女探子心机手段样样不缺,不知廉耻,面上却挂着欣喜的笑容。
她敢给,他就敢穿。
要是好穿,回头让尚衣局把亵裤全部换成这种样式。
“是给你准备的,祖父游历过许多地方,曾出过海,这些亵衣亵裤的样式在海外盛行。”南栀眨了眨眼,狡黠一笑,“去试试?”
裴景鹤的耳朵腾的一下烧起来,狼狈转身,“为夫这就去。”
她果然是在引诱自己。
不知羞耻!
南栀捂着嘴,笑的直不起腰来。
接着装啊。
一妻三妾都娶了纳了,还敢跟自己玩纯情,玩不死你。
过了一刻钟,南栀端着煎好的汤药回屋,狗男人穿着翻出来的短裤在灯下看书,身上只披了一件长袍。
她嘴角抽了抽,脑海里不自觉冒出三个字——
你好骚啊。
南栀深吸一口气,收回在他腹肌上流连的视线,娇滴滴出声,“夫君,喝药了。”
大郎,喝药了。
银针杀不了狗男人,毒药不知道行不行?
晚饭倒是能尝到滋味,跟现实里吃饭一样,并不是吃了一团空气。
“谢谢娘子。”裴景鹤意犹未尽的放下手里的书,端起汤药放到鼻子下轻嗅。
好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