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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的夫子和学子被刺激的不行，勉强出了几个下联，没有一个能对得上。
上联的意境是雪后鸡犬行过留印，意境不对就输了一半。
其中对的比较工整的是，燕莺穿绣幕半窗玉剪金枝
沈明彦也没想出更好的对子，莫名生出几分活到老学到老的感慨。
时间到，南瑾给出下联：龟蛇浮水面两样玉带荷包。
书院的夫子和学子不服，第二轮抓阄开始。
“我看南家庄子上的这些孩子，学识好像真比书院的这些人强。”看戏的百姓悄悄讨论。
“年纪最大的孩子看着也就刚束发，无论举止还是坐姿，都不像曾经当过乞丐。”
“别说，这些孩子里头当真有不少乞丐，这才过了多久，一个个都变得好似出身富贵的小公子。”
“还有那几个女娃子，看着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派头。”
“南姑娘若真的开书院，老夫倒是有意，让孙女到书院就读，听说要开医科呢。”
“医科是跟县衙合作开办，不知会请谁当夫子。”
“不管请谁当夫子，医科能开起来，求学的孩子估计会很多。”
吵吵嚷嚷中，擂台继续。
南栀看出输赢，拍拍南瑾的肩膀，起身去门房见沈明彦。
钱庄的事基本忙完，接下来该忙玻璃工坊的事了，书院开学之前，她的藏书馆得全部换上玻璃窗。
“本官不请自来，还请姑娘见谅。”沈明彦起身行礼，半点不见心虚。
“你不来我也会去请你，汪大人一个人分量不够。”南栀笑着摆手示意他坐下，“陇山书院连续好几年，连个秀才都没有，他们会输很正常。”
没遭遇旱灾之前，有名的夫子都跑了。
留下来夫子全部都是秀才，一个举人都没有，也没有学识丰富的大儒坐镇。
她用的是天朝学校的教法教孩子，赢过那些夫子和学子，很正常。
到底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发挥。
“姑娘算准了本官会来？”沈明彦眯起眼，心底划过一抹警惕，“若是不来，姑娘会亲自上县衙去请？”
“差不多吧。”南栀当着他的面翻白眼，“别成天疑神疑鬼，我对江山没兴趣，只想好好养老。”
骂完，她随手把玻璃工坊的合作册子丢过去，招手示意碧桃上前。
碧桃抖了抖，端着托盘迟疑上前放下，又飞快退出去。
“这是在大燕供不应求的琉璃。”南栀掀开红布，露出底下成套的玻璃杯，淡淡出声，“大人可还记得，在南府喝过的桃夭和桃花醉，这便是配套的杯子。”
玻璃工坊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拉动陇山县的经济和消费。
造出来的东西，可以招募代理商，也可以自己开铺子卖，还能往西夏和北周那边卖。
大燕的琉璃很贵，一套茶具好几千两银子。
布置得当，在大燕收割一批韭菜，问题不大。
“姑娘的这套琉璃，比陛下库房里的更干净剔透。”沈明彦脸色微变，“大燕的琉璃工坊归属皇家，南姑娘从何处得的制作工艺。”
周家未免太过可怕？！
如此赚钱的技术都有，还有什么是周家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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