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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钱白应该会更加激动吧。
另一边的方所也挺激动的。
徐深将自己所知道的，耿可说的，全部说了一遍。
方所的脸到现在还是黑的。
被人用自己最擅长的东西，打在脸上，真的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
可偏偏，耿可的话再有道理不过。
至少，耿可所说的那些，他也是真的，从来都不知道。
他看着徐深说完，终于开口，“我查了历史。”
“联邦所有相关的历史，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联邦存在严重的文化缺失。”
“虽然我觉得很难理解，在我们这个时代已经电子化，所有资料都几乎可以直接用一块硬盘来储存，为什么在那样的时代会丢失到这个程度的。”
“但是，我大概是猜测到了，系统，城主府这次想做什么。
徐深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方所在看那些书，竟然是真的有所效果。
方所沉吟着点头，“她想用缺失的华夏文化来挣钱。”
“挣钱？怎么挣钱？？“
“我找人打听了，杨宝，那个在寄售行，最让人嫉妒，最无所事事的那个职工，现在在做衣服。”
方所又补充了两个字，“汉服。”
徐深迟疑了一下，大概是明白了。
“也就是说，耿可准备让那些人做模特，展示衣服，然后卖？”
徐深摇头，却又突然顿住了，因为，他觉得这事儿或许也是真的很靠谱……
方所眼睛闪烁，“我猜测，耿可，或者说，城主府在需要更多的方式，建设，提升蓝星。”
这一点，显然是毫无疑问的。
方所眸子动了动，嘴角都是笑，道，“问题就在于，我们有太多掌握这种技术的人。
徐深看他。
方所下巴抬了抬，“你觉得，国画和书法怎样？”
徐深又看了他一眼，“你都不会。”
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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