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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志海那种无耻之徒,以宋云夕的性情怎么可能还让他活着再去祸害别人?
夜玄恪:“……”
果然是他草率了。
但是,他就想知道四哥和宋云夕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为什么总是能提前想到许多他压根不会想到的事情呢?
夜玄祈拍拍他的肩,颇为无奈:“有些事不必强求。”
他还是安心习武学兵法,其他的也许正如宋云夕所说的,他的天赋太过集中,别的自然也就没那根筋了。
年过半年和离,如今的不再被冠夫姓恢复了本姓的袁老夫人果然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这把年纪还和离的老太太还真是闻所未闻。
但不仅袁老夫人丝毫不在意,她的儿孙们也同样不在意。
对他们来说,自己的母亲、祖母能从一生的欺骗算计中解脱出来,能真正的只为自己而活,于他们晚辈来说就是幸运的。
至于赵云萱,本就因为接受不了如此的落差精神有些崩溃,在亲眼看到任志海溺杀了亲外祖母的场景后精神失常疯了。
任倩兰带着她重新回到了她们自己的家,从前风光无限的尚书府闭门不出。
但据丝竹去看热闹带回的消息,大夫都说赵云萱那是心病,心病不消病也难治。
可偏偏夜玄容还不放过她,一再派人来羞辱,说她果然是外室之后,尽做些下贱上不得台面之事,说她连做侍妾的资格都没有,倒是青楼才是她的归宿。
被自幼便倾心爱慕还献身给他的男子如此羞辱,赵云萱是彻底没有了正常意识。
唯一的女儿变成如此模样,任倩兰照顾她也心神俱疲,短短时间像老了十几岁。
袁老夫人更是带着孙女们随杜小英一起去女子之家,帮着安清雅教愿意读书的女子识文认字,老夫人更将一些愿意学做生意的女子安子安排进自己名下的铺子中。
宋云夕自己有铺子,包括江炎霆的铺子也是遍布都城,但不可能涉及到所有行当,袁老夫人的帮忙为女子之家又解决了不少问题。
袁老夫人的豁达能干让宋云夕颇有些惋惜,若是没有遇到任志海和他表妹那两个人渣,凭她的能力定然会在家乡让袁家富甲一方,成为无人敢小觑的袁家家主。
但为了任志海放弃了家乡的根基随他来到都城,几十年都困在深宅后院中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宅,最好的年华全都错过了。
虽然伤害她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但她失去的尤其她的女儿也不可能回来。
“你不是说任何时候重新开始都不晚,都是最好的年华吗?”
似是洞穿了宋云夕的心思,夜玄祈轻声安抚她:“对袁老夫人来说,杜小英的存在也是一种补偿。”
宋云夕有些意外他会说出这番话,看着远处袁老夫人望着杜小英满是慈爱温柔的眼神,心中便也释然了:“是我狭隘了。”
但心中却忍不住吐槽:【他怎么跟长了双雷达眼似的知道我在想什么?不过就这货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搞不好真的看穿人心。】
夜玄祈心中暗笑,他能看穿的也只有她的心思而已。
至于别人,他不想看穿也不屑看穿。
不过对他称号从大冤种、舔狗、草原盟主、绿帽男到这货,算不算也是进步了?
两人只是将带来的食物衣物交给安清雅后便离开了女子之家,并未打扰袁老夫人她们。
宋慕雪的重生一直让宋云夕颇为在意,还没想好该如何试探下她的深浅,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庆隆帝昏迷不醒,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后宫乱作了一团。
宋云夕和夜玄祈赶到宫中的时候,不仅沈贵妃夜玄容母子都在,就连消失了许久的夜文珊竟然也出现了。
但更让宋云夕意外的是宋慕雪竟然也在。
皇后给了她一个眼神,宋云夕余光瞥到沈之康立刻心领神会。
沈贵妃哭唧唧的抹着眼泪:“吕太医,皇上这究竟是怎么了?这都昏迷好几个时辰了,竟还醒不过来。”
吕太医无奈摇头:“皇上这病来得蹊跷,微臣一时也无法分辨,好在宋二小姐呈上的清雪丸保皇上龙体无恙,待微臣先开药方服上几剂,或许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沈贵妃急切的催促:“那还不快去?若是让太后娘娘知道了再惊扰了她老人家该如何是好?”
吕太医恭敬道:“微臣马上去!”
沈贵妃那架势是根本没将皇后放在眼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后宫之主。
宋云夕不屑的冷哼了声。
这一声瞬间将夜文珊的仇恨怒火都激了起来,不顾场合的怒斥:“宋云夕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母妃不但不跪竟还如此傲慢无礼,视我皇室为无物吗?”
夜文珊脸上的疤痕消退了许多,而且又有水粉遮盖,若不是近距离仔细看的话还真很难发现她脸上的疤痕。
想来这些日子宋慕雪没少往宫里送药膏。
“皇上都不让我跪,你们有什么资格让我跪?就凭你们脸皮够厚够不要脸吗?”
【真特么的下贱他妈给下贱开门,下贱到家了!】
宋云夕说着便将手按在腰间,被她不可一世嚣张支配的恐惧再次复苏,生怕她再抽出银鞭来,吓得夜文珊躲到了夜玄容身后。
夜玄容护着妹妹,冷声就给宋云夕扣上罪名:“宋云夕,你胆敢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
宋云夕冷笑:“你们两个不过是连封号都没有的废物而已,谁给你们的胆子敢用以下犯上这四个字?要不要我提醒六皇子,皇上只是昏迷,不是死了!”
其实夜玄容这话没有问题,他们身为皇子公主本就是君,但是在这种敏感时刻他强调以下犯上,在别人看来就是已经将皇位视为囊中之物了。
“大胆!”
沈贵妃厉声怒斥:“宋云夕,本宫还在这里,你胆敢诅咒皇上,是没将本宫放在眼吗?”
宋云夕不以为意,反而挑衅的扬眉:“对啊,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而已,我凭什么要自贬身份将你这小妾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