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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航：“……”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乔越之：“乔帮主，你怎么看？”
乔越之都不知道还有这个：“是……是这样吗？要不然你穿个裙子？”
他选择遵从这个临时制定的标准。
表哥虐我千百遍，我待表哥……呸，不可能！
女装是不可能女装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卓一航郁卒了，谢鹏还捅他一刀：“没有校草点赞过的朋友圈，就是洋葱圈。”
“你们怎么这么欺负人，”最后，还是厉新知安慰卓一航，“最近这些活动有点多，瀚川都不点了，你发完敲他一下，他就给你点了，真的，我就是这样的。”
卓一航：“……”
谢谢啊，并没有被安慰到。
若是只有乔越之一个他也会认了，现在居然还不止。
卓一航自闭了。
“行了，再演就过了，”蔺瀚川扯了扯嘴角，“你积那么多赞没什么用，让其他人多转发才是。”
卓一航：“我怕订太多不好拿，就还是尽量让人给我点赞，也算是宣传了。”
蔺瀚川：“我帮忙去拿。”他不吃，原本是不用去的。
“好，谢谢哥！”卓一航就差一把抱住蔺瀚川了。
“不用这么激动，我又不是没帮你拿过。”要不是帮卓一航去拿外卖，他也不会被乔越之误会，“对了，赶紧把你的用户名给改了，不要再用原来那个。”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一回想卓一航平日就喜欢追着那条陨石边牧跑，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晚自习结束后，乔越之和蔺瀚川一起去拿外卖。
“我其实有点好奇，”乔越之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怀好意，“你是不是想发展你喜欢的人加入我们水月组？”
蔺瀚川目光平静：“你觉得是就是吧。”
这种回答听起来就像是默认，乔越之更好奇那位玛丽苏同学是谁了，指点道：“我们一会拿完外卖，其实你可以送一点给她。”
“我没订。”
“我赞助。”乔越之回答得很快。
蔺瀚川笑了声，懒懒散散答道：“行啊，那就谢谢乔帮主了。”
两人在墙根下等了一会儿，等来龙哥接过外卖点清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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