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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洗澡时，被人看了去……”
“许许多多的第一次，都是同你一起完成的……”
“朕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这些话仿佛此刻还萦绕在她的耳边。黎晚晴慌了，心中的小鹿依然脱缰，在漫无目的地奔跑着。她再怎么神经大条，不谙情事，这时也琢磨出了楚泱这话语中的意思。
黎晚晴的手心中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也不知是由于惊讶还是由于激动？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楚泱会对她这么温柔体贴，会无尽包容她？
怪不得每次听到关于薛铮的只言片语时，楚泱总会无端摆出脸色，然后发怒。
怪不得，那天她和楚泱明明谈笑风生，两人都极其愉悦。楚泱听到说要结拜为姐妹的话后，瞬间变了脸色。
细细想来，其实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黎晚晴整个人都呆立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稳住心神。想要把过往那些同楚泱在一起的场景全部回忆一遍。
楚泱锐利的目光已察觉到她有异样的神色，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现在头还疼，身体还不舒服？”
女皇陛下也只能把原因归结于此，万万不知道小白杨黎晚晴已经开了窍：“要不要朕宣太医来给你开两副安神助眠药？”
黎晚晴缓过神来，可目光还是有些懵懂，她轻轻摇头：“我没有不舒服，可能就是睡眠还不够。有些疲乏了，我先回去好好再睡几觉。”
想明白这些前因后果之后，她脸庞极度泛红，就跟傍晚时分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红的彻底，红的热烈。
楚泱看着她泛红的双颊，又问着：“你脸怎么突然间这么红？”
黎晚晴内心极度复杂。平心而论，她一点都不反感楚泱，相反，极其佩服楚泱。女皇陛下雄才大略，高瞻远瞩，虽然表面上看着冷漠，可对待至亲至爱之人那是极其温柔体贴。
所以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楚泱确实是得黎晚晴欢心的。只不过这事来的太突然，让她极其震惊，不知该如何消化。因此，只能木讷加木讷了。
黎晚晴晴并没有解释，也不知如何解释，只含糊说道：“可能是昨晚的酒意还没消散吧。陛下我困得很，先回宫休息了。”
她哪里有心思睡觉，只是心绪很乱，要回去一个人静静，好好思考思考这前因后果。
楚泱刚想继续说些什么，不料黎晚晴脚底抹油，早一溜烟从她眼皮底下消失了。
女皇陛下只能浅笑一声。本想追着黎晚晴的步伐而去，可想到这醉酒之人太过困乏，还是不要打扰为好，就让她好好休息吧。想到这里，楚泱又挪动步伐往御书房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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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晴气喘吁吁跑回月明宫，回到宫中后，脸上、手心上、后背上都有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水，衣服被汗水浸湿了。彩蝶见她这副模样关切问道：“公主殿下，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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