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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慢悠悠的行驶在路上,轿车后面跟着一群的自行车,这样的情景一时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目光。
轿车最后停在了薛家大门口,院子里已经坐满了宾客,薛父薛母打扮的大方得体,正在热情的招待着客人们。
看见接亲的回来了,沈母满脸的喜色,带着一帮的亲友,招呼还没落座的宾客,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这可是自己儿子的大喜事,可不能出了什么差错。
薛家树在众人的目光中,伸手牵着沈慢慢,两人一步步来到了,婚礼现场的最前方,此时已经站着一位,长相儒雅,穿着蓝色工装的中年男人,他是薛父请来的证婚人,是薛父厂里公会的会长,请这个人来为薛家树主持婚礼,他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人情。
今天由他带着这一对新人,念主席语录,婚礼也正式的开始了。
薛家树和沈慢慢一句一句跟着念完整段的语录,最后在证婚人的一句,礼成中,沈慢慢被送进了她和薛家树的婚房。
沈慢慢自己在婚房里等待着,屋子里就她一个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有一个人进来陪陪她,她自己在屋子里枯坐着,等待她的新郎进来揭开红盖头。
薛家树正在外边,接受宾客们敬给他的酒水,这时的他已经回归了理智,自己娶了媳妇又如何,他已经是一个不能人道的废人了。
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杯中的苦酒,想着被自己娶进门的那个女人,他的心里充斥着别样的快感,就要到自己发泄的时候了。
等送完全部的宾客,薛家树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他被薛母扶进了婚房,被放到婚床上。
薛母就见娶进门来的儿媳妇,还在那傻坐着,她的口气就不是很好,人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行了,别坐在那了,你家男人喝多了,快点过来伺候他。”
沈慢慢自己拿下红盖头,就看见自己的婆母已经走了出去,薛家树正躺在自己的身边,她给男人脱掉鞋子,让他躺得舒服些,就坐在一边,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薛家树,往后要同她共度余生的男人。
她的嘴角轻扯了下,真好,她结婚了呢,是自己千挑万选的,家庭优渥的男人。
薛母正和几个平时要好的妇女,一起收拾着婚宴吃剩下的残余,心里别提多苦涩了,薛富贵在客人走后,人随后也走了,说是回厂里上班去了。
家里的烂摊子,都留给她一个女人来承担,自从儿子伤了根本,自家男人明显对自己冷淡了不少,她心里苦,又不能和别人诉说,只能憋在心里,不让旁人有嘲笑她的机会。
她心里的气闷没地方发泄,就想起了害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那个女人的姐姐沈慢慢,薛母走过去,站到窗户下面,轻敲了敲窗户,对屋子里的新妇说道,“还在屋子里做什么呢,赶紧出来帮着收拾,也不知道你们家是怎么教你的,都做了别人家的儿媳妇,自己婆婆在外边忙得要死,你倒是好,在屋子里面躲清净,谁家要得起你这样的儿媳妇。”
薛母的话说得屋子里的沈慢慢,红了眼眶,她有些委屈的走出了她和薛家树的婚房。
薛母已经让帮忙的人都回去了,各家都挺忙的,她没有让自家人歇着,让外人帮忙的道理。
看着沈慢慢,慢悠悠的出来,薛母皱眉看了她一眼,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收拾完她得休息一会,这一天,早晨五点起床忙活,到现在忙的脚后跟都不带沾地的。
沈慢慢强忍着委屈,收拾碗筷,她的肚子饿得咕咕的直叫唤,也没人让她先吃一口东西,屋里薛家树睡的跟死人一样,婆母又不提不念的。
她的眼泪绕着眼眶转,还不敢落下来,一个是她不敢当着婆母的面哭,怕婆母对自己的印象不好,二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不能哭,那样以后的日子会不吉利。
好不容易收拾得差不多了,婆母又叫她去给薛家树,收拾呕吐的秽物,她强忍着恶心,收拾好被褥和地面,自己也快饿得虚脱了。
沈慢慢终于吃上了晚饭,饭桌上只有她和婆母两个人,自己的公公没有回来,薛家树还在睡,婆母吃完饭就回去他们自己的屋了,只剩下沈慢慢自己收拾残羹剩饭。
她拖着酸痛的腰,回到了她与薛家树的婚房,外边的天还泛着鱼肚白,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洗漱了。
沈慢慢直接躺在了薛家树的旁边,不一会人就睡的昏沉。
直到半夜沈慢慢被惊醒,她睁开沉沉的睡眼,就看见薛家树正在撕扯她的衣服,男人的手劲很大,都把她给弄疼了。
沈慢慢小声的对着男人说道,“家树你弄疼我了,”声音里都是委屈。
她不说话还好,这会的薛家树已经酒醒了大半,他听见女人的声音,从忙碌中抬起头来,他看着面前的女人,揉了揉双眼,以为是自己的酒还没有醒。
他这回用力的睁大了双眼,疑惑的问了句,“你是沈慢慢?”
女人还不知道薛家树问这句话的意思,她看着男人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薛家树这会酒全醒了,他以为自己是被沈家给骗了,他气的眼睛通红,上前一把掐住了沈慢慢的脖子,怒吼道,“人呢,人呢,她人呢,说,你给我说,你到底说不说。”
沈慢慢被他掐的直翻白眼,都没听见薛家树再说些什么,她现在满面通红,随时都能被掐得,背过气去,薛家树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女人的身上,脸上,肚子上,发疯了般的虐打着沈慢慢,一边打,还一边怒吼着,“贱人,贱人,你这个贱人,去死,去死吧,哈哈哈,”他像是疯魔了一样。
沈慢慢力气本身就没有男人大,她又是躺在底下,本身不占一点优势,还不了手,只有被打的份。
隔壁屋子,沈父到半夜还没有回来,沈母累了一天,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又是自己儿子在打他媳妇,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翻了个身,继续睡她的觉,她心里想,能出什么事,只不过是男人打媳妇,这样的事实在是太过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