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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哟，将军，您怎么也来了？”
江远惊讶地问。
腾骁旁边还有一个仙舟人，是江远不认识的。
后者一副青年模样，不修边幅，目光却很是锐利地扫视着他。
和江远对上视线，他礼貌地点了点头。
“听闻你实力大增，要挑战剑首，我当然要来看看。”
腾骁哈哈一笑。
“您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我们就是随便切磋一下而已。”
“这不重要，”腾骁摆摆手，“给你介绍一下，我旁边这位是太卜司的卜者，不用管他就行。”
那卜者对他微微一笑，没有否认腾骁的话。
不管他可不行。
把太卜司的人带到这儿，总不能是突发奇想吧？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江远又没有什么坏心思。
这位卜者总能占卜到他的说话可信程度吧？
“你好啊。”
江远对其打了个招呼。
“希望待会儿我的实力不会让你们感到失望。”
他转而面对手握长剑，安然站立的镜流。
“那么，开始？”
“开始吧。”
两把同样出自应星之手的长剑接触在了一起。
……
果真是只有战斗，才能够真能体会到自己的具体实力。
江远原本对自己实力的评估是能战胜景元，打不过镜流。
没想到真的打起来，他和镜流五五开。
二人算是半动真格，动用了身为命途行者的能力战斗的。
起初，江远是落于下风了。
他说的身经百战并非虚假，但镜流同样战斗经验丰富。
甚至比在提瓦特时很少下死手的江远，镜流下手更狠一些。
而随着时间增长，江远逐渐和镜流打平手了。
他的战斗技巧在一点点提升。
提升更快的是体内能量的运转速度，和能量能带来的效果。
它让江远的动作越来越迅速，下手越来越重。
直到和镜流僵持在了一起，分不出胜负。
最终，是观战的腾骁叫停了这场比试。
“好了，我宣布，你们两个打了个平手，如何？”
再打下去，二人就会有人受伤了。
“我没意见。”
镜流收起剑。
“我也没。”江远回应了一声，思绪沉浸在对战斗的体悟中。
他能感觉到，镜流没完全动真格，主要是以引导为主。
若非如此，一开始江远落入下风，就该被击败了。
在镜流的引导下，江远的实力跟上了镜流展现出来的实力。
于是镜流开始顺着江远的实力提升而提升，让江远逐步对新能力的控制熟练起来。
等到确认江远一时无法再往上提升，她保持着那时的实力，让江远掌握了自己的能力。
“其实是我输了。”
想通之后，江远坦然认输。
“谢谢镜流姐姐帮我梳理新能力了。”
得了好处，他对镜流笑得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你若能将实力完全展现出来，不会逊色与我。”镜流摇头，“我方才并未刻意留手。”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
“那也得多谢你刚开始没一招把我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