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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桐英气逼人,径直而过诸葛瞻所在之处,来到诸葛瞻后方而来的诸葛晴身前微微躬身道:“军师。”
对此,诸葛瞻倒是没有什么不悦,好似已经习惯赵桐把其无视了,而一旁的紫袍之人却对此来劲了,只听其像是在故意挑事地问道:“诸葛家不是一向最讲礼数的嘛?这怎么到了第三代赵氏守墓人这里却有些违和感了?正主在这不打招呼,反而去叫副主,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嘛?”
诸葛瞻对于紫袍之人这明摆着挑刺的言语却是闻若未闻般,并没有去开口解释什么的意思,至于其中的原因为何,那是因为这还不需要其出面回答,诸葛瞻很清楚,其之女,身为八卦商会少会长的诸葛晴就足以替其发言答话了,否则,诸葛瞻这个一会之长还去跟只是少斋主的少年人去喋喋不休不成,这该端的架子还是要端的,不然非被轻视不可。
而这点,诸葛晴也很清楚,也是只见其向赵桐点了一下头后,就于紫袍之人语后直接接言柔声道:“少斋主见笑了,子凤为人比较内向,对于与人社交更是不如少斋主的自来熟,平时,子凤也就与我较为亲近,而对于除我之外的人,子凤倒不是不懂礼数,而是不好意思在没事的情况下上前去称呼,不过,子凤在做事之时,礼数那是不会少的,这点,少斋主应该在子凤前去通知我师尊移驾万法学院时,有所体会才是。”
有所体会?紫袍之人听言嘴角一抽,内心之中不经吼道,是,是有所体会,而且还是切身体会,你知不知道你口中的子凤先前用一杆长枪单挑翻了我们整个社团,而你还在这里让自己体会,体会你个头啊!
其实,赵桐确实像诸葛晴所说的礼数没少半分,可奈何其说的是古文,而紫袍之人虽说听得懂赵桐在说些什么,但其却想见识一下所谓的守墓人有多厉害,于是提出了一个作死的要求,说是听不懂赵桐在说些什么,要求赵桐先打赢了在场所有人再说事,赵桐起初还有所顾虑,想说这会不会伤了和气,但转念一想,好像和气什么的压根没有,况且这又是紫袍之人自己提出的,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于是,赵桐唤出一杆丈二长枪,三息之间,挑翻了在场二十一名法师。
当然,那个紫袍之人也在其中,也正因如此,这紫袍之人才在此时出言去挑赵桐的刺,顺带一提,赵桐去通知紫袍之人所说的话语是,“我乃园林赵子凤,今奉军师之命,邀尔速去接月华之主尊驾。”
对于赵桐这话,真不知道紫袍之人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听不懂的话语的,只是现在面对诸葛晴这番言语,其张了张嘴,却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紫袍之人总不能说自己让那个赵子凤打自己,然后真的打了,这你怎么说?这脑残话语别说其不可能说了,就是编瞎话说赵子凤二话不说提着一杆长枪把自己等二十一号人给挑翻了,最后把自己给硬抓过来的吧,这也是够丢人的,所以说,紫袍之人还真的说被诸葛晴这话说的哑口无言了,最后只能先行应下,点头称是了。
不过,正当紫袍之人头向下微点,音未出口之际,其只听一个童声传入耳畔,“这位姐姐,子凤姐姐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你不要见怪啊。”
在这里能够称赵桐为子凤姐姐的恐怕也只有法聂晫了吧,没错,这童声的主人不是别人,这就是法聂晫。在法聂晫想来,紫袍之人怕是对于赵桐所表现出的沉默寡言误以为是不屑与其说话了,而法聂晫那是很清楚自己这位子凤姐姐只是不擅长用长篇大论去表达而已,实际上并没有去刻意装高深的,由此,法聂晫自然是要为赵桐说句话的。
可法聂晫这句话却给了紫袍一个比诸葛晴那满布荆棘的台阶平坦多了的阶梯,让其平安且舒服的下台,但紫袍之人却好似天上作死似的,其却不就此下台,而是又直接跳上另一个台,跟法聂晫杠上了,只见紫袍之人转过身,眼目盯着法聂晫,开口就道:“小娃娃,你叫谁姐姐呢?”
法聂晫看着紫袍之人那柔和且刚毅的面庞,其眨了眨眼睛,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我叫你姐姐呀,紫袍大姐姐。”
紫袍之人目光一闪,有些郑重地出言道:“你确定我是女的?”
法聂晫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用略显疑惑的语气道:“姐姐就是女的啊,有什么不对的嘛?”
“呵……”紫袍之人好像觉得其与法聂晫似乎不在一个思维层面上,这姐姐可不就是女的嘛?由此,其不经用坚定的目光盯着法聂晫的眼睛道:“我要说我是男的,只是女性化了点,你信嘛?”
法聂晫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用无比肯定的语气道:“姐姐,我信你,但是你的确是女的,这点不会错的。”
噗~凌鸳终于是没忍住,发出了声响了,别说是凌鸳了,就是一旁的诸葛瞻听到这对话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而紫袍之人却只是瞥了一眼院门处的凌鸳一眼后,就又对法聂晫道:“一整个万法学院都知道我是男的,唯独你这小娃娃说我是女的,你不觉得你在哗众取宠嘛?!”
法聂晫微微一笑,“姐姐,你要明白,知道与事实,那是两回事,我不觉得我是哗众取宠,因为事实是,你就是女的。”
法聂晫此言一出,紫袍之人顿时来劲了,只见眼目盯着法聂晫,头也不回对诸葛晴道:“诸葛赢懿,这怀抱一女的小娃娃莫非就是你那师叔,同时也是我那情敌,法!聂!晫!”
“情敌?”法聂晫呆了呆,还没等诸葛晴出声,其有些疑惑地道,“师父说过,情敌是指一个人与我同时喜欢上另一个人,那先前那个人就是与我互为情敌,可是我不喜欢男人啊?难道说,姐姐,你喜欢女人?”
紫袍之人听言顿时大怒,“我不喜欢女人,喜欢你不成!”
诸葛晴听言连忙开口柔声抢着道:“少斋主,你先别动怒,这是我的师叔,也是邂忆的未婚夫,师叔年纪还小,别吓到师叔了。”
诸葛晴话音刚落,就听客邂忆冷哼一声,“哼,赢懿,你让其怒,你师叔可不是一般的七岁小娃,吓不坏的。”客邂忆上前一步,随即接着道,“我倒是要看看这些高阶学部一个个的有什么能耐在这里叫嚣。”
客邂忆一步走出,身上气势陡然迸发,大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流露。而紫袍之人见此威势,其也不经一制,身上的气势顿时如惊弓之鸟散了,整个人更像是换了个灵魂似的,只见其漏出一抹微笑,扭过头,用柔柔的语气对客邂忆道:“邂忆,我没叫嚣,没叫嚣,我刚刚就是说话声音大了点而已。”
客邂忆对此自然是不去理会,可法聂晫却接过话在那里道:“姐姐,你喜欢的女人是邂忆姐姐吧,那你这算是我的情敌嘛?”
紫袍之人听见法聂晫在那说情敌什么,其像是繁衍地开口道:“啊?噢噢噢,你说是情敌就是情敌,我没意见。”
紫袍之人为什么是这个态度呢?废话,如果是你的情敌是一个比你小十多岁的七岁小娃,估计你也会是这个态度,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能有什么威胁?
然,紫袍之人不拿法聂晫做数,法聂晫这也未曾拿紫袍之人当回事,因为在其心中,紫袍之人乃是个女的,而女的对法聂晫而言乃是不可能成为情敌的存在,如果真要成为什么的话,那也只能成为老婆。
由此,法聂晫也就不在这个地方纠结什么了,其反而是想问出先前凌鸳所关心的问题,于是,法聂晫在紫袍之人以后,随即就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呀?”
紫袍之人对于这个问题也是一愣,这是要来将通名嘛?不过,其思想间嘴上可没闲着,只听紫袍之人随口就道:“小娃娃,你给我记住我的大名,我姓绝,名命,字立世。”
倔命?倔离世?法聂晫愣了愣,这……哦哦哦,是绝命,绝立世,可就算这样,那也够别扭的啊……不过,把立世的立换成丽的话,倒是像个女子的名字,绝丽世……
而凌鸳对于紫袍之人绝命这名字也是无语,本来是想从名字之中判断出紫袍之人绝命男女之别的,可这绝命,绝立世是什么啊,这也能叫名字?这取名字的人被驴踢了吧?你来点中性点的名字也行啊!只是凌鸳想到了悟杀和尚的法号,其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一个杀,一个绝的,放在一起得了,就叫绝杀或杀绝……
然,在法聂晫与凌鸳想着绝命,绝立世这个名字时,诸葛瞻的话语也在这时响起了,只听其道:“少斋主,你们晨光斋在万法学院应该不止你一个管事吧,怎么就你一个来嘛?邪法一脉没人来嘛?”
怎么就自己一个?还邪法一脉?紫袍之人绝命听言不经看了赵桐一眼,心中不经想到,若是邪法那些家伙没有去初阶学部找场子,或者给自己三四息的准备时间,那也不会让这个赵子凤一挑二十一啊,最重要的是,这还连七阶防御器物都挡不住,现在除了自己的七阶防御器物没有伤到器物本身外,剩下的人那可都在为修复防御器物发愁呢,哪还能过来说些有的没有的,再说了,这不是月华宫宫主还没到嘛,急个什么啊?
不过,想归想,绝命可不会帮赵桐去宣传其的丰功伟绩给自己脸上抹黑,于是,其只能是说道:“诸葛会长,我一个人先来了解一下情况有问题嘛,毕竟我们晨光斋也不是你们八卦商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没必要一得到你们的消息后,也不去核实清楚就兴师动众地前来,再怎么说,八卦商会是八卦商会,月华宫是月华宫,二者并不是一回事,你们八卦商会还代表不了月华宫向外发言,难道不是嘛?”
对于绝命这话,诸葛晴只是微笑不语,而绝命看着法聂晫在微笑只觉得这在说两个字,然,这两个字就是:白痴。
可还未等绝命有所反应呢,诸葛晴就在其父亲诸葛瞻的微笑中开口了,只听其柔声道:“少斋主说的没错,我八卦商会与月华宫的确是两个个体,八卦商会也确实不能代表月华宫对外界说些什么,但是我可以,我师承月华宫,乃是月华九宫之一,这点少斋主应该很清楚才是,而子凤此去怕是只提到军师之名,然,未提起八卦商会半字,因此,这也就谈不上是八卦商会代表月华宫发言了。”
诸葛晴这话说的,那就是诠释了诸葛瞻的微笑,在说绝命是个连话都听不明白的白痴,这怎么能忍?再怎么说,这一口一声少斋主叫着,绝命哪还不知道,这已经不光是其个人的事情了,分明是连晨光斋一起被说成白痴啊,这还得了?
可就在绝命脸色微变之时,诸葛晴却在那里转言柔声道:“当然,下次我会让子凤说清楚的,至少在军师二字之前,会把我的姓名或字加上的,免得少斋主认为军师这个称呼指的是家父,或是已经仙逝的祖父。”
“你……”绝命气结,其开口欲言,却只发一声,因为诸葛晴这就是在为绝命解释情况而已,并没有说出什么不当的言语,绝命如果上去说些什么的话,那倒像是自己小肚鸡肠,完了落了个自己骂自己的尴尬状况,由此,绝命也只能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话到嘴边而止了。
然而,对此,诸葛瞻却还追问道:“少斋主,你是还有什么不解嘛?鄙人让晴儿再给你详解一番吧。”
还来?绝命听言一惊,不经开口就道:“不用了,我已经很清楚了,八卦商会并没有去通知我们晨光斋任何事情,是我会错意了,我现在就回去让人做好迎接月华宫宫主圣驾的准备,告辞。”
绝命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了,甚至连看都没看其所喜欢的客邂忆一眼,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而这其中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其口中所说的要叫人去准备迎接月华宫宫主圣驾,这有绝大多数是因为绝命觉得其再不走就被气炸了,谁知道在法聂晫与诸葛晴之后还会不会有人再来气其,且,诸葛晴的话语又让绝命觉得其简直就是个白痴,由此,其自然是连客邂忆都不好意思多看一眼就走了,只是绝命虽然说没多看客邂忆一眼,但其却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余光瞥了法聂晫一下,对此,法聂晫倒是有所察觉,不过,其也没多想,毕竟被看一下又不会变成石头,这又不是异次元中希腊神话里的美杜莎。
于是,在绝命走后,法聂晫抱着万茸玥眼目一转,看了看如同雕像般入定的悟杀和尚,随后就向着屋内而去,只是在这期间,其还对一旁的sexdesss·dracula说道:“sexdesss姐姐,你那个肉肠是不是已经没味道了?屋中那些饭菜穗姬妹妹一定有留下一些等我们吃的,我们进去吧。”
sexdesss·dracula听言也是一愣,随即终于是一口咬断了其贝齿处的肉肠,并且嘀咕了一句,“小哥哥果然是对奴家没反应啊!”
然,凌鸳见此,只觉得裆下一紧,“咦呦呦,悟杀戒杀乃一言,有感入定冲圣坎。人忽而来话语翻,男外女内难分辨。这吸血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