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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奇怪的？永清城就有很多，小地方的人没见过。”张武撇撇嘴：“捡的吧，你小心点，回头有人惦记。”
“法宝是我捡的，那这些肉呢？也是我捡的？”徐胜一拍背包，话锋一转：“有人帮我，他也不是本地人。”
“高手？”
“是。”
张武好像浑身来了劲儿，活动活动筋骨。
“他让你做什么？”
“卖点东西换钱，他不出手，我们父女只是傀儡。”
“怕被认出来？”
徐胜点点头。
“那肯定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
“隐居高手。”
“他还缺帮手吗？”
“张武小兄弟……这是要和我们抢饭吃？”
“不能那么说，互帮互助，互帮互助。”
徐胜说着就从背包里拿出一袋肉干，还有夹层里的蛇鳞，推到张武面前，堆起一个小山。
“几个意思？”他作势要掏钱。
“报酬不要，向小兄弟打探几个消息。”
“您说。”张武笑起来。
“首都下有永青临天二城，永青在北，临天在南，你从哪个方向过来？”
在男人留下的书里，徐胜看到了圣元国的地图。
“南边临天城外两百里，三级城镇。在那边本来还有势力，被赶出来了。”
“怎么回事？”
“应该又是一次逃荒。”张武叹了口气：“资源枯竭，临天城也没有余粮，就跑到我们这里来烧杀劫掠。不然我怎么回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刚才我听你们说，什么守护者……”
“别信，认真你就输了。”张武说道：“我爷爷的爷爷就听过这个传说，说有一个英魂守护圣元国万年。结果呢？一年不如一年，你说这他妈的是英魂还是冤魂？嗐，也不由得我信不信。我祖辈好歹是首都的人物，我爷爷曾经在临天城任职，我爸就被赶到了其它小地方，现在我自己也被赶。能活一天是一天吧，能怎么着？”
徐胜似乎没在听，座位下，一个一模一样的手枪被他塞到了衣兜里，然后把从张武收起抢过来的手枪拍回桌面上。
“枪我不要了，这些东西，你算算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