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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有吉正要发动车子。
夏如冰：“等一下。”
崔有吉转过头看着他。
夏如冰轻声说：“你刚才问那个问题, 是因为你喜欢我想和我交往吗？”
“当然不是。”崔有吉呵呵笑了两下，“我就随便问问而已。”
夏如冰移开目光：“好的。”
车子开上路, 雨也停了, 向北迎阳。
崔有吉脑子里还在回放夏如冰之前说的话，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夏教授，我再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你说。”
“你刚才说你从情感上不喜欢我, 那肉体呢？”
“……”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崔有吉心想老子今天非得把这事儿搞清楚。
他的技术在夏教授眼里到底如何。
空气忽然安静。
崔有吉余光时不时乱瞟, 并不能从夏如冰脸上看出什么情绪。
过了半晌，对方才慢悠悠道：“还行。”
崔有吉：“还行是什么意思？”
夏如冰侧头瞥了他一眼，说：“如果有机会还想再来一次的程度。”
崔有吉头顶瞬间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夏教授是双标狗吧, 是吧。
让他不要说这种会造成误会的话，自己却……
崔有吉摸鼻尖，嘴角浅浅地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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