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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锦笑得有些凉薄，“既要又要。”
“这世间怎会有这般的好事。”
“得到什么，便会相应的失去一些什么。”
“一切都在你的抉择之间。”
她无意再多费心思在这男子的身上，在她看来，他一点也不坦荡。
接着。
华锦又看向苏长策。
“那你呢？”
苏长策当着众人的面，牵起了身旁的女子的手。
“只要一人。”
华锦身子动了动，下一瞬，她轻盈地落在了两人的身前。
她用只有她和苏长策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问道：“上次上灵山求药，便是为了救这位姑娘？”
苏长策看向顾惜颜的眸子里盛满了温柔。
他温声道：“多谢族长赠药。”
“如今，我与心上人已经成婚，携手共白首。”
华锦欣慰地点了点头，“那便好。”
她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你们要打便继续打，但别在此处打。”
“这是警告。”
说罢，她不再理会众人，缓缓动身，径直朝着前方走去。
只见她在帝姬陵的墓碑前站定，稍稍垂下了眸子。
此处被打理得很干净，没有一丝一毫的尘污。
还放着鲜艳的牡丹花她记得，疏月生前最爱此花了。
萧谨那孩子还亲自去培育了新的花种出来，只为了疏月能见到更美的牡丹。
华锦不禁得笑了一声，这两个孩子真的很相爱呢。
她又想起来，疏月和萧谨已经故去了几百年了。
在岁月的长河里，他们是如此的渺小。
如今，天下年轻一辈人才众多，各有风采。
可当年的他们，也同样惊艳啊。
她感叹了一声。
若不是此次听闻有人竟打起了帝姬陵的主意，她是定然不会出灵山的。
因为在她看来，她早已不是这世间人。
她已经离开人间太久太久了。
久到她不愿再参与世间的红尘纷扰。
她还活着，但她更像是在人间游荡的孤魂野鬼，没有归处。
可疏月，是那人的后辈。
是那个王朝的最后一位帝姬。
即便她已经故去数百年，也不容这些后人在此放肆。
华锦缓了缓。
她抬起眸子望了望天色，该回去了。
本就不该出来的。
她正想出声唤辛梓和轻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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