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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绝对是第二种，脸皮太厚，自己看不出来！
“喂，廋竹竿，你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嗯，说了”
将嘴里的棒棒糖转到左腮帮子，看不出来个所以然的凌轻语很果断的开口问了，然后也很成功的得到了跟自己所想一样的答案。
“哦”
再然后，得到肯定回答的凌轻语哦了一句，就歪正回身子，继续追剧了。
实力打脸沈晴的长得乖，但脾气不好。
嘴角上翘的沈晴，低回头，继续看手机里‘金主’发来的消息。
金主大人：是么？倒还真看不出来，长这么乖巧一小姑娘，脾气居然有这么差？
晴天有鹿：嗯，以前读书的时候她老把同班的男同学欺负哭
“嗯，对，没错，我又在说你坏话了”
又一次左歪身子的凌轻语，还没开口就很快的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哦”
看着这次头也没抬起来就乖乖‘承认’错误的沈晴？又一次哦了一声的凌轻语，再次歪正回身体，继续追剧。
左手接过苏雅递过来的保温杯，小喝了一口的沈慧芳，将右手拿着的手机放回桌面。
“那这局长，认识么？”
“这不废话么，当然不认识啦，我们一正正经经做正经生意，不逃税不漏税不犯法的正经生意人，认识个警察局局长干嘛？”
坐回办公桌的苏雅，拿起桌面上放着的面试资料就当扇子用。
“不认识？”
“嗯，真不认识”
“好像，好久没跟市长一块吃过饭了”
话语说完的沈慧芳，再次小抿了一口手里拿着的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