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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老儿:“???”
两个老人听不明白这话,乌老儿觉得蹊跷,把老伴儿推了出去,关门道:“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乌三忸怩了许久,才把裤子脱了,乌老儿猝不及防见到那情形,一时竟傻了。
那玩意儿竟然跟幼儿差不多!
乌老儿还以为自己眼花,再细看,确实跟幼儿差不多,只有小指头大小!
他彻底懵了。
乌三赶忙套上裤子,哭唧唧道:“定是那寡妇施了妖法害我!”
乌老儿回过神,指着他问:“昨晚你去哪儿了?”
乌三不语。
乌老儿坏脾气地抡起一巴掌朝他打去,被他躲开了,“老子问你昨儿晚上去哪儿鬼混了?”
乌三知道瞒不过,只得老老实实地交代他昨天的经历。
乌老儿听得火冒三丈,抡起桌上的碗朝他砸去,啐骂道:“你这孽畜,前儿一早才从衙门里出来,就又去作死了,你这是要气死我啊你!”
外头的乌老婆子忙进来劝架,好不容易把乌老儿拉了出去。
老头委实被气坏了,破口大骂。
乌老婆子好一番安抚,才把他的邪火压了下来,问道:“乌三到底怎么了?”
乌老儿羞愤道:“那狗日的杂碎,前儿一早才从牢里出来,到晚上就又跑到张家胡同作孽了,结果被人家逮住,昨晚好一顿整,吃了哑巴亏回来叫唤,你说气不气死人?!”
乌老婆子一张脸皱成了一团,恨铁不成钢道:“这孽子迟早都得死在外头才了事!”
乌老儿愤怒道:“死了才好,我落得个清净!”
乌老婆子又是气愤,又是心疼,抹泪道:“难怪搞成了这番模样回来,他这般作死,这条命迟早得被人收了去。”
乌老儿坐到门槛上,也是头大如斗。
他上辈子一定是作了孽,才生出这么一个祸害来讨债的。
先前光顾着冒火,现在才想起了正事,乌老儿面色痛苦道:“那孽畜不知招惹了什么邪祟,尿尿的玩意儿竟然成了幼儿般大。”说着伸出小指头,“只有这么一点。”
乌老婆子:“???”
乌老儿窘着脸道:“小指头这么大点。”
乌老婆子:“……”
乌老儿发起愁来,乌老婆子后知后觉问:“你方才说的是什么玩意儿?”
乌老儿捂脸道:“雀雀只有小指头这么大点了。”
乌老婆子懵了,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似觉得不可思议,她忍不住道:“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
乌老儿脱口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乌老婆子忙进屋去看乌三,那家伙躺在床上不愿见人。她急得戳他的背脊,问道:“你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乌三把头捂住,怎么都不愿说。
乌老婆子气得打了他几下,只得又出去找乌老儿,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乌老儿把大概情形跟她说了,乌老婆子跺脚道:“这真是作孽哟!”
“这孽畜被人整成这模样也是自找的,怨得了谁?!”
“唉,你先别顾着骂,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一下子就,就……”
“我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那怎么办啊,难不成乌三一辈子就成了一个废人了吗?”
“废人也好,省得他再出去作孽。”
“你别说丧气话,那到底是你的亲生子,得想法子给他治治!”
两口子坐在屋檐下商量,都觉得这事邪门。
昨晚段家闹出来的动静挨着的邻居是有受到惊动的,但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过胡同里还是在悄悄地传播,蔡六郎的母亲郭四娘坐在屋檐下偷偷跟孔氏八卦,暗搓搓道:“昨儿晚上听说那乌三又摸到胡同尽头了。”
孔氏吃了一惊,诧异道:“那混账东西,不是才从衙门里出来吗,又去作死了?”
郭四娘点头,压低声音道:“我听段家隔壁的苏大娘说宅子里半夜闹了些动静出来,那乌三似被扔进了闹鬼的井里头,鬼哭狼嚎的,被整了一顿。”
孔氏抿嘴默了默,捏着绣花针到头皮上抹了抹,说道:“整得好。”
郭四娘:“听说半夜又把他放了出来,今儿一早坊门一开就跑出去了,有人瞧见了他,那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脸的血,好生吓人。”
孔氏看向她,有些发憷道:“那井里头……”
郭四娘:“多半有古怪。”顿了顿,“被这么一顿整,估计会消停好些天了。”
孔氏笑道:“倒是看不出段家娘子的手段来,平日里见她和和气气,做起事来却是个利索人。”
郭四娘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若真把那乌三制服帖了,看谁还敢打她的主意。”
与此同时,段家宅子里的姐妹二人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今儿难得的好天气,秦宛如躺在摇椅上晃晃悠悠,大肥橘猫跳到她的怀里舒适地伸懒腰。
段珍娘惬意地吃着柿饼,说道:“这下日子该消停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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