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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的时候,风洺有些犹豫,司长薄抬眼看着风洺,
“真相是什么,我心里早有打算,当初从边疆回来的时候,不就猜的差不多了么,一场兰时宴,我换来了所有,他也得了不少好处,如今再算账,便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风洺抱拳,他知道真相的时候并不能够做到风雨不动安如山,主子实非常人,但也不一定能接受的了。
“主子,当年皇上对王妃起了歹心,又对王爷功高震主的事情多有揣测,联合这余国公和丞相郑蕤一起将王爷射杀在敬虔帝京,随后准备迎娶王妃进宫,奈何丞相死活不同意,这才做罢,但是那个时候,王爷刚刚去世,皇上自然有很多的理由来王府探望,每一日都在王妃身边绕来绕去,王妃念着主子,本不会自寻短见,可皇上还是步步紧逼,非要与人为难,王妃如何能与皇上周旋,几番交战,王妃已经自知无法抗拒,只能以死来保住清白。独独留下主子一个人。”
司长薄静静的听着 好像说的根本就不是他,可还是从粗重的鼻息之间察觉到了一丝丝的怒气和隐忍,风洺不明白,主子的隐忍是为什么,他明明可以报仇的,甚至可以说,只要他想,凛朝改朝换代也不是不可以的。
司长薄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风洺,还有什么?”
风洺刚才不过是略微一个迟疑,就被司长薄看的透透的。
“回主子,这期间,或许还有云康王爷的一份功劳,王妃死后,您被送去边疆。几番查证,其实云康王爷也曾经是射杀咱们王爷的功臣,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那策勋传上只记载了郑蕤,对于云褚,只字未提。”
司长薄皱着眉头,看向风洺,
“你是怀疑,郑蕤是个幌子,云褚才是真正的凶手?”
说是问,实则也并不是,真相到底如何,他的心里很清楚。
“风洺不敢,只是,确实有证据表明,云褚确实和那件事有关系,王爷的尸体身边,有云康王爷的玉哨,那玉哨是特有的清溪纹饰,主子,云康王妃可是正儿八经的清溪人。”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司长薄摆摆手,这就是他一直推开云清川的原因,他和她之间有父母之仇,不靠近她,不远离她,不近不远的就很好,可偏偏不想要这样。
这就是真相,没有任何商量和作假的余地,这就是真相,因为他亲眼看着云褚的长剑刺穿他父亲的胸膛。
那天天边有一团红云,映照在云褚的脸上,但是并没有让他看起来更柔和,铁汉柔情只对着自己的夫人,司长薄眼前的血色和天边的红云一起晕染在眼前。
司长薄站起身来回到内室,看着床上安静的睡着的云清川,嘴角不自觉的泛上浅笑,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与云清川相拥而眠,同床共枕,轻轻的揽着云清川的腰,把她圈进怀里,红瞳未消,长眉入鬓,若不是知晓他是人,谁会觉得他像个人。
云清川嘟囔道,“司长薄,司长薄。”
司长薄轻笑,手上把玩着她的青丝,淡笑的说道,
“可是梦到我了?梦见我干什么了,将我的名字喊的这样甜,嗯?”
说着刮了一下云清川小巧的鼻子,宠溺的笑了笑,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对云清川又任何改变。云清川在他的怀里动了动,又沉沉的睡去,司长薄细细的看着云清川,
“闲闲,你知道吗?救了你的那一天,其实是想去杀了你的。呵呵,你不知道,还将我的发带收了那么长时间,闲闲!”
司长薄叫了好几声闲闲,最后什么都没说 紧紧的搂着云清川睡着了。
司长薄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是很清楚,但是杀了他父亲的确实是云褚,这没得商量,那一剑,他一直都知道的。
第二天,龙云寺的大师仍然留在了皇宫,本以为祈福大殿可以让一切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段嗣音探头探脑的跟在玄空身边,看着匆匆忙忙的人,问,
“小师父,昨夜的异象怎么样?了悟大师可有解释?”
玄空始终双手合十,微微低头,边走边说,
“没有,师父对昨夜只是并没有言语,只是一直在念经打坐,祈福祷告。”
“那小师父你呢?你对于昨天的事情怎么看?天上的祈愿灯怎么会忽然之间就全部碎裂了,还会朝着临渊殿下飞驰过去。”
“我也不知道,公主,您莫要问小僧这些问题了,小僧也不知道。”
玄空的脸色红彤彤的,显然是问到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有些羞愧了。
“小师父,那,那你现在要去哪里?去找了悟大师吗?”
玄空点点头,
“师父喊我过去,我自然是要去的,公主,近来事务繁多,也颇有古怪,若是没事,还是不要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