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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洲摆摆手,
“算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走吧,庭序!跟紧一些,要不然等以后被人抓走了,我都不知道,还不能去救你!”
庭序向景同尘行礼,
“告辞!”
谢予洲在天和的府邸里皇宫有点远,华贵幽静,名曰悯生府!
谢予洲就是天和的大人!只知道他说话总能压住人,至于是因为官位高还是有威严,倒也是没人知道。
一回到府内殿中,谢予洲一个反身,就将庭序抵在墙角,庭序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谢予洲冷笑,
“庭序啊,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我在天和国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啊!”
谢予洲的眼神冷冷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庭序,
“庭序去庭序,我该说你说什么好,我以为你学乖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个样子,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吗?”
庭序也不理他,冷哼一声,谢予洲直接把他的脸掰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
“庭序!你是不是真的要气死我!这个时候倒是知道跟着我了?嗯?不与我做对,是不是就是不行啊!我让你陪着长公主,你就非要出现我面前,庭序,你是疯子吗?不听我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很难看!”
“求之不得!我一刻都不想要活着,在你身边像只狗一样!”
庭序也是桀骜不驯的,铮铮铁骨的男子汉,谁能想到,一番周折,竟然会成了天和的侍卫!
谢予洲的心里很是不悦,
“我要你活着,你怎么能死呢?庭序,收起你的花花肠子,在天和,你的命,除了我,谁都做不得主!我告诉你,进了我的悯生府,无论多少人想要出去,都得经过我!而你,会是我悯生府一辈子的奴才,伺候我,我高兴了,你就体面一下,我不高兴了,你就活的惨一点,不管是怎么样,你都得在我身边!”
谢予洲动手在庭序的脸上摸了一把,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在凛朝的时候你表现的很好,在天和,我希望你一样可以进退有度!”
庭序强劲的扭头,把脸从他的手里甩开,
“谢予洲,你祖宗!”
谢予洲不怒反笑,
“庭序哥哥~,难道你忘记了,在凛朝的时候你是这么对我的?你扒过我的衣服,现在,我也要要回来啊,然后一件一件的都还给你!”
“不需要!”
谢予洲被关在凛朝刑部大牢的时候,庭序每天奉命都要对他行刑,一鞭子下去,衣服上就是一道口子,就这么,庭序打烂了谢予洲十几套衣服,庭序还算是好的,衣服被打到破烂不堪的时候,他总是很贴心的替谢予洲换上一件新衣服,看那面料,应该是他自己买的,自己的鞭子打在自己买的衣服上面,是不是更刺激一点呢?
“不需要吗?”
谢予洲整个人都靠近了一步,几乎是隔着衣服挨在一起,谢予洲一只手控住这庭序的手,另一只手在庭序的脸上游走,嘴巴靠近庭序的耳朵旁,吐出的热气让庭序烧红了耳朵。
“庭序哥哥啊,这是你说不需要就不需要的吗?看来你还是没有了解了,现在是谁说了算!你脚下踩的是天和的国土,悯生府的地,你眼前的是谢予洲,是你口中的予洲大人,你的命在我手上!你今天出现在景同尘眼前是为什么?想要让他动手杀了你吗?
庭序啊,你太天真了,如果他能动得了手,你早就死了!”
说着在庭序的脸上拍了两下,然后起身,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
“庭序啊,我呢也不算是什么好人,不要一次又一次的触碰我的底线,你可以胡闹,但是绝不可以越界!”
他为了不让景同尘在暗地里动手,和景同尘说了多少次,可这个庭序,今天居然主动去跑到景同尘眼前,他想死,他可不让!
庭序看着谢予洲的背影,这个有时候阴鸷,有时候又甜的发嗲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情!在凛朝的时候,他一声一声的调戏他,脱口而出庭序哥哥,处处下流,回天和的时候,即便是身受重伤也要带着他,恨着他,把他关在悯生府里但是也没有对他用刑,言语侮辱,羞辱!
这般想着,忽然就对谢予洲出手,一记手刀就冲过去,月色蒙尘,银光撒下来,谢予洲宽大的袖袍在月光下显得飘逸,庭序是剑袖,谢予洲则是宽袖,两人一个利索,一个飘逸,都是出尘绝艳的样子,只用手刀,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庭序一伸手,就抓到了谢予洲的腰带,谢予洲回头一笑,
“你还是想扒了我的衣服?庭序,你祖宗!”
好像是故意学庭序说话一样,这你祖宗说的轻飘飘的,
庭序忍了很久,他们之间的武动本来就是他要高一些,只是以往都是谢予洲耍阴招,言语上刺激他,他屡屡分心,才导致每一次都被谢予洲抓破衣服,或者是直接一掌把上衣扯掉,其实只有谢予洲手上的力道再重一点,破的可就不是衣服了,但是偏偏就只破了衣服!
这一次也让他抓住一次机会了,庭序手上的动作没停,直接狠手一抓,他可是没有手下留情,他的目的自然不在衣服,而在他的肉!要是再狠一点,把他的骨头拔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他大手一扯,谢予洲自然会躲,上衣就被拔下来,宽袖从两个人的眼前划过,顿时间,谢予洲就光了上身,衣裳飞扬在空中,从两人眼前划过,一点一点的把光膀子的谢予洲露出来,肩颈侧边的白泽神兽栩栩如生,在月光里似乎更加生动!本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可是一股血腥味弥散空中,
庭序真的狠到把谢予洲腰间的血肉都抓下来一块,赫然三指指印就在谢予洲的腰间,谢予洲一把抢过庭序手里的外衫,就那么套了上去,只有外衫,在月光下,看着腰间的伤也是若隐若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