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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阳一人战群英,大胜!
萧阳答应不空,未伤一人性命,十几人艰难的站起来,畏惧的看着萧阳。
太强了,若是萧阳手中有剑,那结果更是难以想象,剑修之威,真的难以匹敌。剩下的人,全都收起各自的心思。
瞿颖帮萧阳整理一下衣衫和凌乱的发丝,眼里浓浓的爱意,他的夫君有睥睨天下之姿,自当光鲜亮丽,整洁得体。
“阁下好本事,我等服了。”
不服行吗?十几个人,数百招都拿不下萧阳,还被打败得如此狼狈。
“诸位,承让了,在下与诸位只是切磋,并无仇怨,他日若是想见,当饮一杯。”萧阳豪气说道。
众人听了萧阳的话,也是连连点头,萧阳态度很明显,只是切磋较量,不会记仇,这也让众人对萧阳的气度感到佩服。
这么多人围攻萧阳一个,若是被萧阳记恨上,那必定会是极大的麻烦,今日大家可以一起联手,那日后呢?
“阁下好气度,我等佩服!”一位稍微年长的男子道。
这十数人陆续的散去,只剩下那些看热闹的在一旁交头接耳。
这些人大多都不愿散去,不是他们还心存别的心思,只是想看看这潭底到底藏着什么。
这时,不空和尚和智空和尚走了过来,不空对萧阳点点头,说道:“你父如你这般年纪时亦不过如此,箫小施主,不坠箫施主威名,老衲甚感欣慰。”
不空虽是出家人,但与箫阳的父亲相交不浅,在他眼里,萧阳乃是小辈,是故人之子,萧阳想要取回箫弋的剑,不空当然要考验一番。
“大师言重了,小子侥幸罢了。”萧阳拱手一礼。
既然父亲当年能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不空保管,那必定是十分信任不空和尚的,值得萧阳从心底敬重。
“当年你父拖着重伤之躯来找平僧,将那件事情与我细说,之后便将佩剑投入此潭,并嘱咐有朝一日你会来取。时隔多年,老衲也算是不负所托可。”不空说道。
遥想当年,箫弋是何等意气风发,就连不空和尚都自叹不如,可惜东境一行,断送了一生。
当年箫弋自知无力回天,带着陈庭平上了白云山,然后将一切托付于不空和尚和陈庭平,只是,当时陈庭平因伤修为跌落,自暴自弃,状态不佳。箫弋对陈庭平隐瞒了自己的伤势,希望所托之事能让陈庭平重新站起来。
“大师也知道当年之事?”萧阳问道。
“嗯。”不空点点头。“你如今实力远远不够,先取剑吧。”
“好,只是大师,我该如何?”箫阳看着脚下的深潭头皮发麻。
“你记住,你是箫弋的儿子。”
不空和尚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便不再说话,对萧阳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阳被不空的回答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盯着脚下的深潭,眉头紧锁。
“夫君,你小心一点。”
瞿颖心里担心萧阳,但并未表现在脸上,她不想扰乱萧阳的心。
萧阳轻轻拍了拍瞿颖的手,示意她不必担心。
萧阳看着直泄而下的瀑布,并指成剑,斩向奔涌的水流,剑意暂时封住了水流,趁着这个空档,萧阳一头扎进深潭。
只是几个呼吸,被剑意封住的水流又开始奔流直下。而此时萧阳已经没入水潭,奔流的瀑布已经对萧阳造不成太大影响。
瀑布水流来自白云山上的山泉,本就十分冰凉。如今正值冬季,一入深潭,萧阳便感觉冰冷刺骨,如坠冰窖。
潭底水流平静,清澈透明,萧阳一眼便能看到潭底的事物。一只剑匣斜躺在潭底,没有任何束缚,怎奈水潭太深,潜入大半,萧阳再也无法前进,纵然是施展修为也无济于事。
无奈,萧阳只好退出水潭,回到地面上,冰冷的潭水冻得萧阳瑟瑟发抖,嘴唇泛紫,脸色苍白。
瞿颖想要上前查看,却被不空和尚拦下。
“箫夫人,稍安勿躁,相信他。”
瞿颖也顾不得不空对自己的称呼,一脸担心的道:“可是大师,他这样会扛不住的。”
“相信他。”不空还是轻飘飘的说道。
箫阳站在潭边,运转灵力恢复一下,又如法炮制的一头扎入水潭,瞬间冰冷的潭水将萧阳紧紧包裹,寒意席卷全身。
这一次,萧阳并没有多前进一点,还是到达同样的位置便再无法向前。
回到岸上,萧阳无比失落,无比不甘,明明近在眼前却无能为力。
水潭上方,不空和尚和淡淡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波澜。
瞿颖心里十分担心,却被不空死死拦住,一众看热闹的武者也是面面相觑,没想到如萧阳这般实力都无法成功,看来事情并不简单。也有人开始有了些小心思,若是萧阳无法成功,是不是说明其他人还有机会?
萧阳又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抬头看了一眼不空和尚,发现不空并没有什么提示,萧阳只好收回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水潭。
“不能成功吗?难道要跟父亲的遗物失之交臂吗?”
萧阳心里生出一抹忧伤,这潭水太深,又冰冷刺骨,即便怀抱着石头能下潜到剑匣的位置,恐怕也会被寒气浸入体内,别说取回剑匣,能不能有命回来都是未知。
“难道就这样放弃吗?不行,不能放弃,一定有办法的。”
萧阳脑中飞速运转,把所有的方法都设想了一遍,最终都被一一否决。
“该用什么办法呢?”萧阳又抬头看了一眼不空,想要从不空身上找到答案。
“对了,下来之前不空大师说了什么?他说让我记住我是父亲的儿子,这什么意思?”
萧阳心里想着,他不信不空和尚会无缘无故的说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可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萧阳还在思考着,天渐渐暗了下来,若是到了夜晚,潭水将会更加冰冷,而且黑夜视线不佳,进入潭中更难看清剑匣的位置。
“我是父亲的儿子,儿子……难道是……血脉?”
萧阳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什么,连忙盘膝而坐,身上的气息弥散开来,伴随着一道道剑意,朝着潭底一点点的伸展。
终于,潭底的剑匣有了反应,轻轻的颤抖着,似有要冲出水潭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