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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是喜欢的。
但好像又不喜欢。
这件事情要从很多年前说起。
可说来又十分复杂，他一时间还真回答不了。
见萧祈然不说话，她大概已经猜到了答案。
于是，她便又开始问他第二个问题。
“那我再问你。
如果有一天我和耶律容岱一起掉进水里，而你只能救一个。
你会救谁？”
萧祈然：……
他终于发现。
原来回答不上来这些问题的，不只是什锦。
什锦也等了许久。
也同萧祈然一样，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往往很多时候，没有回答，便已经是答案了。
“药凉了，我拿去热一热。”
她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离开。
这样尴尬的场面，还是不要再继续了。
萧祈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里又是一阵落寞。
从前他从未想过这些。
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缓缓躺回到床上。
眉头轻皱，思绪万千。
为了避免尴尬，热完的药她便交给了萧二，让他去送。
萧二跟萧一性子不太一样，他更圆滑一些。
对什锦的态度也要好上一些。
不过当然。
什锦自己也感觉得到。
萧二所谓的好态度。
也只不过就是恪守本分的主仆态度而已。
他对什锦很礼貌，但也很疏离。
而且从他眼中。
什锦也能感觉到。
萧二也不咋待见自己。
什锦叹气。
唉，算了，无所谓。
不过也好。
他们越不待见自己，不就说明他们对萧祈然越忠心吗？
嗯，这是好事。
入夜时分，五十名金甲卫就位。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全都隐蔽了起来。
一半隐藏在了暗处。
一半乔装打扮成了家丁和下人。
如此。
然王府一时间就像一个铁桶一样。
牢不可破。
萧祈然的安全有了保障之后，她心情好多了。
还有什锦就不信了，除非那些刺客再也不来。
不然她就不信她抓不住几个活的！
敢冒充是她的人还嫁祸她！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